莫凉以为碰到了老乡，连忙用中文想老人打招呼：“你好。”
老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听不懂。莫凉不太甘心，又换成了各地方言。
结果，以为自己被戏耍的老人张开嘴，说出了流利的异界话：“你在说些什么？是在嘲笑我么？”
莫凉很是失望，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只是一些土话罢了。那么，老人家。你来这是为了什么？”
“为了友谊。”老人吐出了四个字。
然而，这笼统的话让莫凉摸不到头脑。
“具体呢？”莫凉摸了摸下巴问道。
“我想你们一定拿到了一块石碑。”老人说道。
“然后呢？”莫凉托着腮问道。
“我希望你们可以交还给我。”老人说道。
“我要是说不，你会像那些家伙一样袭击我们？”莫凉看着老人的眼睛，似乎想要验证些什么。
“不，当然不会。我族和那些野兽的信仰不同。我们只是尊敬自然，但是我们不会放弃作为人的根本。”老人摇了摇头。
“那么，你准备怎么做？”莫凉再度问道。
“一场交易，我们想要在石碑影响范围内居住。可以的话，最好能允许我们自由传教。”老人似乎早就想好了，一刻都没有迟疑地说完。
“成为领民？”莫凉狐疑地问道。
“差不多吧。”老人点了点头。
“我们的好处呢？”莫凉开始讨要好处。
“我们的信徒，可以促进植物的生长。”老人指着农田的方向说道。
“不够，我们还需要你们提供石碑的资料。”莫凉摇了摇头，有点动心了。
“当然可以。即使你不提，我也会说的。”老人表示并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我该怎么相信你说道都是真话？别告诉我用真神的名义，抱歉我不信你们的神。”莫凉头一次见谈判干脆。于是，开口询问最为重要的东西。
“我知道你们有一种东西叫做契约。你们书写，我来签。”老人似乎接触过外人。
“成交。”莫凉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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