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清晰的听见了他的笑意,“殿下以为,之燃是做了什么?”
萧瑾欢咽了咽口水,简直羞死人了,说到底还是她自己思想龌龊了些。
“我能以为什么。”萧瑾欢嘴硬道。
喻之燃撤了身子,重新坐直,萧瑾欢看了看腰间的带子,觉得有些奇怪,“你用一只手怎么系的结?”
喻之燃愣了愣,随即笑开,“要不殿下重新解了,之燃给殿下再重新系一次?”
萧瑾欢当即重新把自己用自己裹好,用力的摇头,“不,不,不用了。”
喻之燃起身,又被萧瑾欢拉住,“你去哪?”
此时门外有惜若守着,他怎么都不可能再出去,这是在宫里,万一弄出点声响被察觉,怕是他就是死罪。
“殿下担心?”
萧瑾欢今夜经历了那么多事,总算是觉得脑子转的能快些了,有些羞愤,“你又不是不知道缘由,何必总跟我开这种玩笑。”
喻之燃但笑不语,也不再开玩笑,“翻窗啊。”
萧瑾欢看了看窗户,惜若是个警觉的,若是他真的翻窗,怕是很难不引起她的注意,萧瑾欢舔了舔嘴唇,“会被发现的。”
萧瑾欢忖度许久,喻之燃就静静的看着她,最后狠了狠心,她还是决定自己吃点亏,总不能让他丢了性命。
自己挪了挪,将自己的床榻分给了他一半,“你睡那,我睡这儿,明日早起,我想办法将门外的那丫头支开,你那时候再走。”
语气很认真,但也看得出来不太情愿,未等喻之燃说些什么,萧瑾欢就警告道:“不许逾矩,也不许再做刚刚的那种事,不然你就等着被砍头算了。”
说到底不过是怕他被发现,然后被砍头吧,喻之燃笑了笑,还真是个心大的,竟能将自己的床榻分他一半。
他纵使再君子,也经不住她这般勾引啊。
萧瑾欢依旧蜷缩在她的被子里,伸出的揪住他衣袖的手手,见他不再动作,也收了回去。
喻之燃端详了好一阵,忽然觉得她这副模样,像是个受惊的小松鼠,蜷缩在窝里,颤巍巍露出了小脑袋,在四周勘察着危险。
喻之燃笑笑,拎过了旁边放的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殿下睡吧,我这样就好。”
他俩的声音极轻,为了不让门外的人发现,两人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在干什么坏事一般。
见他坐在椅子上,撑着胳膊在扶手上,闭着眼睛假寐。萧瑾欢挪着自己的身子,往前凑了凑,确定他闭了眼睛,打算睡一会之后,做了很长时间的一段心理斗争。
她今晚到底是睡还是不睡?
这个问题很难抉择。
一方面,若是睡了,她一贯睡得沉,万一那喻之燃又想做点什么,她怕是没有防范的机会。另一方面,她是真的会困,虽然午后睡了很久,但是晚上本就是睡觉的时辰,她到了午夜,定会打瞌睡,那时就不是她想不想睡的问题了。
萧瑾欢肯定,若是没有今晚发生的那一系列的事,她定会乖乖睡觉的。
喻之燃在她这里一直是位正人君子,她是打心底里认同的,因而与她同处一室,呆上那么一夜,萧瑾欢原是并不怎么担忧的。
只是,今日事情突发,那喻之燃一举一动都十分反常。
如今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睡着的家伙,哪有半分刚刚那般流氓无赖的影子。萧瑾欢坐的累了,不想再看见那张让自己心情起伏过大的脸,将帷帐放下,躺了下来。
今日她经历的,实在是可以称得上一句惊心动魄,她差点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这么丢了清白。
而且还是丢在她一向觉得君子般高洁的喻之燃手里。
果然男人都是不能单看表面的。
她皇叔面上不也是个风流儒雅之士,背地里简直就是个地痞无赖。想着这喻之燃面上虽清冷淡泊,谁知道心里想什么呢。
萧瑾欢给自己掖好被角,她还生着病呢,不能受凉。
将手里的那瓶药,放到枕头边,却发现上面似乎是刻了什么花样。
萧瑾欢半抬起身子,从床侧一角,掀开了一点点帷帐,借着月光,端详了一番那瓶身。
还真是画了一株满开的桃花,底下还落了不少的花瓣。只是瞧着不像是烧制的,倒像是这普通的瓶子上后画上去的。
瓶身圆滑,能将这棵树画的这般栩栩如生,萧瑾欢有些赞叹这位执笔人的手艺。瞥了瞥帐外的喻之燃,该不会是他画的吧?
不过既是他带来的,想必也不会有旁人。
看不出来这家伙画的竟能如此生动,这京中画艺,他皇叔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不过如今这株桃树,画的已经极好了。
她虽技艺不精,但赏玩一番倒是还能说得上擅长。
只是可惜,是后画上去的,若是能在釉前画好,一同烧制出来,会更有一番浑然天成的美意。不过这样,倒也别致。
“你若喜欢,我便烧一个给你。”喻之燃轻飘飘的声音,吓了萧瑾欢一跳,猛地收回手,乖乖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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