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落尘渊后退了足足十三步，但依旧站立在地上，双眼冰冷的看着向天笑。
“我对你不薄。”
“那就能抹掉你杀了我全家吗？我的父亲，还有怀着孕的母亲，全族上千人，可以吗？”
落尘渊很平静的声音，他将这些压在心里太多年了，仇恨这个东西，压制得久了，恨意越发浓郁，但他依旧平静，就仿佛说着无关痛痒的小事。
“你是？”
向天笑的头脑中陷入思索，可以说落尘渊的背叛，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养了他十七年，将他当做接班人培养。
“牧家堡。”
牧家堡？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抬头，牧家堡的惨案？
牧家堡本和圣殿暗殿同为一级势力，但当年被直接灭族，轰动了整个天罗大陆，没人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也没找到任何凶手的痕迹，各大势力自危，也并没有去努力探寻真相。
“牧家堡？牧尘渊，牧家主的天才孙子？哈哈，我向天笑聪明一世，却收了一个你。”
“落姓是你给的。”
“的确，落姓是我给的，甚至你的名字，也是我让人算的，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那时候的你才刚刚三岁，我没有怀疑。”
落姓，落雨柔有些吃了苍蝇的感觉，皱紧了自己的眉头，她一直想着落尘渊？圣殿巫子为何会有落姓。
“牧家堡，又是牧家堡。”
向天笑看着落尘渊，不，现在应该叫牧尘渊，又看了看楚荆寒，眼中闪过一丝什么。
“你打不过我。”
向天笑看着牧尘渊，他并没有出手，只是继续向楚荆寒而去，而此刻的楚荆寒闭着双眸。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因为死亡已经停止，阴灵之力也有了终点，她心中焦急，此刻的她不知道父兄的情况，不知道战友的情况，她拼尽最后的一点力气，要将所有的阴灵之力收集完毕。
宣楼的满脸苍白，嘴角溢血，但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连暗灵空间，此刻全被阴灵之力溢满，所有的阴灵之力在暗灵空间中，不断的撞击着，要寻找突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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