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的,前几日我又得了个儿子高兴不行呀!今天三爷我高兴,在坐的有一个算一个,每人免费送一碗酒!”
“好,齐三爷爽快!”
“谢过三爷了!”
众食客高兴的朝着齐三道谢,那一桌为了显得不特别也举杯吆喝道谢,但齐三却敏锐的察觉他们并不像是其余人那般高高抬手道谢,而只是需抬胳膊而已。
有问题,齐三隐晦的朝着手下一个机灵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会意开始端着酒坛给每个人都送一碗酒,等到了那一桌的时候他的左脚一个不小心踢到突出来的凳脚边上,伙计整个人带着酒坛向其中一人倒去。
事情来的太突然,但那将要被酒坛砸到的人瞬间转了个向,虽然身体被擦了一下,可却躲过了酒坛的砸击。
“哐当”一声响,酒坛砸在地上四裂开来,酒水洒了一地,期间竟然还带着些红色,原来是小二一个不慎被酒坛的碎片给割伤了手臂和胸口,而且伤口看来还伤的不轻。
“老板,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呀,是你家伙计自己跌倒的呀!”
一桌人都起来赶紧解释,似乎都怕老板会找他们的麻烦。
“不好意思打扰了,刚刚我都看到了,是伙计自己跌倒的,打了的酒菜重新给各位客官上。各位老少爷们搭把手把小顺子抬到外头去,这么大的口子可得找大夫给治一治,要是出了人命我可赔不起。”
齐三一副老子倒了大霉的衰样,不过看到那口子哗啦啦向外冒血他倒是真的着急了,这小顺子可是他远方亲戚,真要是折在这里他真没脸回金陵见他老娘。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小顺子抬到门外,早有伙计套好马车等着,齐三找了块干净的布压在小顺子的胸口,前头赶车的车夫一鞭子就拉着两人向杭州城方向而去。
众人回到安河酒馆继续吃饭,根本不虞有他。
“你小子这是真正的下了血本了,再扎深些就直接没命了呀!”
马车上齐三有些嗔怪小顺子,不过此时他还是要问清楚,否则这么多血白流了。
“嘿嘿,叔,刚刚我擦着那人胸口了,有家伙,而且面上易容了,身上的血气浓得很,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就是帮主要找的人。”
“好小子,这次如果真是那帮家伙,我一定在帮主面前给你请功。”
伙计有些兴奋,尤其是想到那传说中的帮主更是激动,那可是黑*帝皇般的存在。
“叔,该不会被他们跑了吧!”
“嘿嘿,你小子是怕自己的功劳跑了吧。放心,被我们盯上了他们怕是插翅难飞了!”
济安堂在杭州城有三个医馆,马车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最近的一个,把伙计安排好之后,齐三和几个济安堂里打杂的从后门离开,很快便消失在杭州城的街巷之中。
安河酒馆之中,众食客吃饱喝足又开始了下午的劳作,而那一桌五人也起身付账出了酒馆。
然而离开了酒馆之后他们并没有在码头挑选货物或者联系船家,只是各自分散开来骑着马顺着上塘河一路向下,沿途发现码头就仔细观察四周,有时还会拿出纸笔仔细的记着些什么。
当然做这些的时候都是极为隐蔽的,外人看来也只以为他们是信马由缰的游客,毕竟上塘河边上这样的人每日不知凡几。
等到太阳下山的时候这五人又像是归巢的倦鸟一般向着杭州城中一座不起眼的小院聚拢,小院门口挂了个李府的牌子。
李庆瑟瑟发抖看着眼前六人坐在饭桌上大快朵颐,这几天来他内心反复煎熬挣扎,在妻儿老小的性命威胁下,他终于还是决定放弃之前的坚守,像他们说的那样,那只是一份工作,只要做的小心些就不会有事。
“李大人既然已经想好了,那就过来一起吃饭吧。你放心,只要带我们兄弟进了军械司的库房,你和你的家人自然会没事的。”
李庆刚要提出见见家人的要求,前院突然传来一阵马的嘶鸣,桌中主位那人猛然站起身来,手中一柄鬼头刀紧紧握着,其他人见状也立刻警觉纷纷拿着武器。
李庆不明所以,只是见对方拿着武器心中害怕想要询问,可不等他开口就被鬼头刀的刀刃横着砍断喉咙,与此同时另外几人熟稔的身手拧灭了蜡烛。
人死灯灭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仅仅是马的一声嘶鸣就能做到这个地步,可见这些人有多冷血。
黑暗中六人背身而靠,为首那人轻声问了一句。
“白日里你可曾出门?”
“不曾出门,这李庆也一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曾离开半步!”
听了白天留守同伴的回答,为首之人知道是白日里被盯梢了。然而以他这样的江湖阅历都想不通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被人给盯上的。
“大哥,要不我先出去探探情况,说不定是你的黑风是别的原因在鸣叫呢!”
从洛阳到金陵,又从金陵到杭州,这些人已经躲躲藏藏几个月了,这次终于有完成任务的可能,他们都不想前功尽弃,所以有人抱着侥幸希望能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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