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打你主意了？”林佳反问，“要脸不要？”
“那你就是打她主意了？”陆续的眼神放到了姜皎的身上。
林佳眉头一皱，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见陆续对着她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顿时识趣的咽了下去。
“道歉吧。”陆续微微抬了一下下巴示意怀里还有一个人，侧身对着林佳说道。
“我不。”她还在倔强，“姜皎，你告诉我你那个实习名额是怎么得到的。”
“作为全国的重点定点医院之一，我们全学院也就那么几个名额，为什么你就有，我没有？”
姜皎被点名了以后才从陆续怀里探出头来，脸色红润，双眸像是蕴着一汪水气，“不想说，没看到我在谈恋爱么，你快走。”
“你！”林佳顿了片刻，自己也觉得心虚了，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张东目瞪口呆，就……就这么走了？
陆续见姜皎还仰着脸看他，心头一软，低下头用下巴在她的额头轻蹭了一下。
姜皎被调戏的有些呆滞，良久才伸出手来摸摸额头，揪着他袖口的手指微微往下扯一点，再扯一点……见他又侧目看过来，扬起个灿烂的笑容。
走到门口目送林佳的张东回头想说些什么，陆续却赶紧把姜皎这副明艳样子的脸蛋软软地窝在自己的怀里，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你们……”张东揉了揉眼睛，有些迟疑。
“不行吗？”陆续低低地笑了起来，语气促狭：“我女朋友。”
“不是吧？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能谈恋爱？”张东的问话很直接。
姜皎也“唰”的一下挣脱了陆续的怀抱，嘴里还结结巴巴，“我……我没答应。”
转而又脸红红的看了他一眼，小声嘀咕：“见色起意。”
她声音压得低，咬字又含糊，陆续没听清，干脆就上前几步微微俯低了身子凑过来：“你说什么？”
“你走开！”姜皎直接推开了他的脸，“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哦？”陆续站直身子，一字一句说道：“是谁和刘院长说你是我女朋友？是谁和林佳承认我睡了你？”
“是鬼。”姜皎脱口而出。
“那还真是一只美女鬼呀，专门盯着好看的男人。”陆续睨了她一眼。
姜皎还没来得及反驳，张东就忍不住了，“你他妈能不能要点脸。”
“对，能不能要点脸。”姜皎附议。
“你别后悔，姜皎。”说完，陆续就转身走进了审讯室。
“江局，这件事情脉络很清楚了。”陆续对着审讯室里苍老的女人说道。
“背后的人她还是不肯说出来吗？”有些漫不经心的语调，眼睛却充满杀气。
姜皎跟着张东进去刚推开门就听到这么一句，她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张东。
张东干脆又把门关上了。
姜皎：？？？
“这件事情陆续有把握，况且那么多双眼睛又不是白长的，你还第一时间通知了我保存好监控，别担心。”张东拍了拍姜皎的肩膀，“引蛇出洞而已。”
姜皎：？？？
“你去找刘院长的事情陆续也知道，我也佩服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为了陆续敢这么做。”
姜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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