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样冷僻的知识，他要是自己去泡图书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刷到。
尤其是很多门派的图书馆，又不对外开放，查阅起来就更加麻烦。
等乌鱼禅师离开之后，秦某人当即尝试唤醒还在蚕茧里沉睡的破界虫王，可惜，还是在发育，依然在沉睡，完全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秦某人原本想着，这事儿破界肥虫必然知晓，有破界肥虫作参考，他对于要不要把黄琮搂到手，才能有更好的把控。
不过即便是按照现在的信息量，秦某人觉得，黄琮内部的器灵，的确很有可能是龙灵，而且跟被干死的赤龙，应该关系不太好。
“应龙化身？如果真是化身，应该还有应龙本体吧。光头佬说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什么应龙一族，万一是高端障眼法，我预判了你的预判呢？”
秦某人有了一个猜测，如果真是应龙化身，那么应龙本体，应该就是跟光头佬说的那样，粉碎虚空，破界而去。
这个操作，又让秦某人想起了破界肥虫跟他说过的一个故事，就是那二十八具鬼仙尸体。
“如果二十八具鬼仙尸体，生前是人族大佬，结果破碎虚空之后，反而嗝屁了，这说明破碎虚空也不是终结，而是另外一段冒险的开始。而像应龙这样的真·大佬，完全有可能给自己做好备份，留点后路啊。”
反正在秦某人看来，就他现在接触过的龙族，无一例外，都有后路可以东山再起。
比如说妹子老婆龙玉珈所在的白龙一族，除了死了化作龙灵保护子孙之外，还能跟别的种族延续血脉，更夸张的是，还能借助刀兵征战，从神兵利器之中诞生器灵，然后借道复活。
这操作绝对骚到爆棚，想要灭族，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红龙一族，在龙炎岛的死后，他就遇上了一坨“龙魂”，现在还靠着他秦某人的温养重新恢复呢。
也就是秦某人实力强横，养活一个“龙魂”也跟毛毛雨一样，否则直接干死“龙魂”拉到，只进不出的玩意儿，有啥用？
但转念一想，红龙一族的苟道技术，也挺可以啊。
所以，秦某人寻思着，没到应龙不如别的龙吧，而且光头佬都说了，这应龙，貌似还是什么真龙十祖之一。
应龙庚辰，既然等级这么高，苟得更加朴实无华让人捉摸不透，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比如说明明是祭天六器之一，别的祭天六器，都是在各大宗门的重要地盘中，唯独这黄琮，直接就在两个世俗国家的交界处，当真是平平无奇，毫无特点。
要不是秦某人这种自带氪金狗眼的家伙冒出来，原本是绝对不会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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