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去做什么了？”胡燕来冷冷地问。
我嘴硬地回道：“关你什么事？有些人也不履行职责，天天玩失踪，这会儿想起来自己是师兄啦？”本来是想让胡燕来内疚一下，好浑水摸鱼地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没想到胡燕来根本不吃这套，他像是没听到我的话，接着说：“你身上怨气冲天，是集怨阵的后遗症。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睡着睡着就被怨气呛死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可是不想承认自己错了。胡燕来也不说话，我们在他的梦里冷战着。
不知道是不是天快亮了，梦即将消失。胡燕来开口道：“《天下法阵》你不要再学了，上半部是鬼谷子写的，下半部……从集怨阵开始，是……是另一个人写的。下半部太过黑暗，你道行浅，很容易着了道。人和法阵是相互影响的。要是康熙不准，我去找他说，或者，我带你离开。”
我没答应他。虽然后来的结果很遗憾，但是如果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不会答应他。皇宫里的资源充沛，我舍不得走。这里能包容我的野心。
我用一个很古老的办法把自己的梦给封了。这是康熙给我的方子，据说来自一个已经消失的叫旵的国家。我再也没有做过梦。胡燕来再也没有出现过，听说他被康熙赶走了。
后来，我帮康熙画过小法阵，布过大法阵，还帮他解过一些阵。我在快速地成长，《天下法阵》也终于学到了最后一章。这一章说的是各类禁阵，里面用的材料我闻所未闻。恶鬼的牙齿，修罗的眼珠，上仙的头发，妖血……这些连全天下权力最大的康熙也无能为力。
我决定了，自己出皇宫找。康熙本来不同意的，可是没有用。我花了五年的时间，偷偷在皇宫里布了一个法阵，这成了我和他谈判的筹码。
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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