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站在一块儿聊聊天，郑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书包里拿了几个小面包出来，递给江芸和姜瑜说：“你们没吃饭么，给，先垫垫肚子吧。”
江芸和姜瑜：愈发觉得季郑睿这厮不配了。
姜瑜接过郑蔷递过来的小面包，感动的热泪盈眶：“蔷蔷，踹了季郑睿这小子吧，我给你介绍个好的。”
季郑睿刚才的脸上还是我女朋友这么好，我真长脸。下一秒，听了姜瑜的话，就变成咬牙切齿的模样：“姜瑜！”
——
最后季郑睿恶狠狠盯着姜瑜，带着自己女朋友走了。郑蔷则是回过头对姜瑜和江芸笑的抱歉。
姜瑜还颇为惆怅盯着郑蔷和季郑睿的背影，说：“其实，我说那话是挺认真的。”
江芸刚想开口说什么，姜瑜就愉快道：“既然他们俩走了，那我们就吃面包吧。”
“你也是真的心大……”江芸翻白眼。
姜瑜好像是听不到江芸的话似得，把小面包的包装撕开，递给江芸：“要吃么？”
“吃。”江芸愣了一下，然后接过了面包，乖乖吃起来。
姜瑜边吃还边评价：“这个小面包挺好吃的，帮看看什么牌子的？”
江芸认命找了找刚才被姜瑜撕掉的包装，照着上面的牌子念：“XX牌的，要不元旦礼物改送给你这个小面包。”
“大可不必如此。”姜瑜婉言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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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吃完小面包，江芸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打算拉着姜瑜去后台候场了。
姜瑜正高兴的打算跟着去，突然想起来，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完了，我舞蹈鞋没带，放在教室里来着。”
江芸看着姜瑜，槽点太多，不只从哪里开始吐槽，只能先想解决办法了：“太粗心了这都能忘记，那我们现在马上回去拿？”
“感觉时间不太够。”姜瑜皱起了眉头，“不然你去和陈老师说一下，我先回去拿舞鞋。”
“行吧，那你快点。”江芸嘱咐着，“一点就要正式开始了，应该来得及。啊，你这个大麻烦。”
结果，江芸刚跟陈老师说，姜瑜去拿她放在班级里的舞蹈鞋了，就看见姜瑜就满脸喜滋滋的回来了。
“这么快？”江芸的眼睛瞪大，满头问号，“你这是飞到教室，然后又飞回来的？”
“没有，是秦煜给我送来的。”姜瑜的语气里满是显而易见的甜蜜，“我刚出礼堂门，就看到他拿着鞋子，打算给我拿过来了。”
江芸：呕吐。
——
先不管秦煜和姜瑜两个人是是如何甜蜜、默契，姜瑜看到舞台上已经在摆设第一个节目的各个乐器，有点紧张握住了江芸的手：“我突然有一点点紧张。”
“那么大的舞台都上过，还紧张？”江芸有点惊讶看着姜瑜，握紧了姜瑜的手。
姜瑜小女孩姿态十足道：“但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跳过舞啊。”
江芸忍住了自己想要甩掉姜瑜手的冲动，也忍住了想要骂姜瑜的冲动，昧着良心夸奖说：“反正你这么棒，有什么好害怕的。”
江芸说完，又看到脱了校服外套的姜瑜，忍不住又道：“看看自己多好看，紧张什么？”
姜瑜穿的芭蕾舞服是暑假的时候参加比赛特意定制的，上边是贴身的白色银边的吊带，露出一小块窈窕的背，下面则是层层叠叠的白纱镶嵌着点点闪着光的烫钻。姜瑜的皮肤是冷白色的，和衣服相称在一起，简直白得耀眼。就像是一只真真正正的白天鹅一样。
为了和姜瑜相呼应的，江芸穿的也是白色的裙子，但身为伴奏的江芸为了不喧宾夺主。穿的是剪裁简单的白裙，衬得江芸格外可爱娇俏。
姜瑜笑起来说：“冲冲冲。”
江芸也跟着笑：“冲鸭！”
——
音乐社的合奏曲目是黄河大合唱，十分磅礴大气，就算是完了，也感觉余音绕梁。
江芸和姜瑜握着手，等主持人讲完中间词，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昂首挺胸的走向舞台。
江芸施施然坐落在钢琴面前，一束光打在了江芸身上，江芸双手放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深呼吸一口，便十指灵动在琴键上弹跳。江芸在上高中之前，除了每年的元旦晚会和姜瑜一起表演，也是参加过不少比赛的。
找回手感之后，江芸的琴声流畅动听，很是有点钢琴家的风范。
顾行知死死盯着被光照着的江芸，那么美好。江芸在台上，顾行知在台下，顾行知生出了几分江芸遥不可及的想法，伸出手对着舞台，如何也触碰不到。
随着前奏的即将结束，另一束光照在了姜瑜身上。
很多人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原因无他，姜瑜真的很美，就算是看不清五官，光只是能模模糊糊看到个轮库，人们就会自然想象到她那精致无比的模样。
姜瑜跳的是《天鹅湖》第二幕的独舞，王子齐格费里德与变成白天鹅的公主奥杰塔相遇后，得知她白天是天鹅，晚上却会化成一位少女，只有当某位男子真诚地爱上她时，她才能得救，齐格弗里德邀请她第二天晚上来参加舞会。王子离去后，在天鹅湖畔，白天鹅公主在一群白天鹅的陪伴下，在焦急、无奈和期待下，跳的一段独舞。柔美动听的音乐与美丽纯洁的白天鹅的舞蹈融为一体，给人以轻松、舒缓的美好享受。*
姜瑜的每个动作的曲线都是那么的优美，转的每一个圈都是那么的从容不迫，脚尖绷出的弧度也完全优雅。
三分钟左右的独舞很快就结束了，江芸拉着姜瑜一起谢幕。
掌声经久不息，这倒不是芭蕾舞的吸引人，而是最基本的尊重而已。不过真正看着芭蕾舞的人，都要赞叹一声舞姿的优美，就如同把钢琴听进了心里的人，都要赞叹一句好听一样。
她们的实力可是货真价实的
谢幕完，两个人就往后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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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秦煜看到两人谢完幕，赶紧锤了锤顾行知的肩膀：“快点，该走了。”
顾行知还沉浸在刚才江芸华丽的表演，直到秦煜锤他背了，他才醒来。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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