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入骨,她也爱他极深。
两个人却因为身份的不同,总是要经历许多的磨难,最后在不在一起,这也难得一说。
青黛看着海月这般的真诚,也不与他计较他往日骗她的过往,她想拉着海月起身,却不想海月突然扶着腿,叫道她:“黛儿,等等!”
“你怎么了!”青黛看着他难受的模样,蹲下身紧张着他。
海月抬起头,揽着青黛的细腰,头也靠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昨日在这里坐了一宿,我腿麻了。”
青黛瞬时不知该说他什么,嘲笑道他:“活该你会这样!”
海月将他的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扶着他进到殿内,他凑到青黛耳旁说道:“我是活该,惹得黛儿生我的气,害得我一宿待在这殿外也不敢动。”
青黛轻轻扭了一下他的胳膊,叫他油嘴滑舌,这么不正经,海月轻呼道:“疼~~~!”
青黛得意的朝他笑了笑:“以后你若是再这样不正经,我便这般惩罚你。”
他逗着她道:“那黛儿奖励我又该如何奖励?”
青黛:“嗯?”她不知道。
海月趁机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这样算是给我的奖励。”
青黛羞红了脸,嘟着嘴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心想海月总是喜欢偷亲她。
海月对她道:“黛儿,以后你可别再这样生我的气了,我承受不住。”
青黛傲娇回道:“那要看你了,你若是再对我有什么事隐瞒,我绝不会再轻易原谅你了。”
海月听闻青黛这般说道,所幸又立刻住了嘴,他尴尬的笑了笑道:“不会了,不会了。”
正巧,今日锁阳没了差事,倒也落得个清闲。
他特意去到药山,带上望泞来了这八重天内,准备与青黛他们聚一聚。
说来这几日他都在星河布道,昨日也是送来花灯便匆忙离去。
正巧望泞也说想来给青黛瞧一瞧她的身子恢复得如何了。看看青黛在天宫待着,整日里吸收着天宫的灵气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只不过他们刚走到宫殿门外,便碰着陵游守在那里,锁阳朝他打了个招呼便想进去。
陵游又将锁阳拦住,说道:“锁阳仙君,我家殿下现在不得空,锁阳仙君改日再来。”
锁阳听闻,不乐意了,对陵游说道:“我不是来找你家殿下的。”
望泞看着他们笑了笑,对陵游说道:“陵游仙君,我是过来看看青黛近日的身子如何了,想给她诊诊脉。”
陵游瞬间变得很客气,他对望泞说道:“望泞女馆,里面请。”一边说着还给望泞让出一条路来。
锁阳看着陵游这样双标,他不服气看着陵游说道:“凭什么泞儿就能进去,我却不能进去。陵游,你家殿下可是嘱咐过的,我可以随意出入这八重天的,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陵游瞥了一眼锁阳道:“陵游自是不敢对锁阳仙君有什么意见,在下只是谨遵我家殿下旨意,不得让殿下看着闹心之人进入殿内。”
锁阳也不与他废话,看着望泞进去,而且已经走远。
他与陵游在殿门外,开始你打我斗,明里暗里的往里闯。
最后还是趁着陵游不注意溜了进去。
他进来后,看着宫门那的陵游,摇着手里的扇子,得意朝着陵游得逞似的笑了笑。
偏殿之处,殿内。
青黛与海月正用完膳,便看见白鹭绕过屏风,低垂着头走了进来。
白鹭道:“君上,姑娘,望泞女馆来了。”
“是望泞来了!”青黛看了一眼海月,想着难道是他昨夜在外待了一夜,生病了,所以才叫来了望泞诊治。
海月看了眼青黛,问道:“她怎么会来?”
青黛一听,原不是他叫来的,便舒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他又瞒着她,生病了也不告诉她。
白鹭摇了摇头,回道:“奴婢也不知,望泞女馆此刻就候在外面。”
青黛看着白鹭说道:“那快些请她进来吧。”
白鹭:“是。”
一会儿,不只是望泞一人进来,她的身后还尾随着锁阳,穿得一身玉白红袍,腰间配着一般精心雕刻玲珑的玉佩,与望泞腰间挂着的那个玉佩似是一对。
他站在望泞旁边,比望泞高出一个头,欣长的身躯比例刚好,眉如翠羽,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凤眼微眯,那唇角似乎还带着一丝邪笑。
他与望泞一起带来了美酒和鲜花,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甜香酒味以及淡淡的花香,如暖风般醉人。
青黛鼻子最是灵验,他们还未经过屏风,青黛便闻到了那沁人心脾的芳香甜酒。
望泞今日外身穿着碧绿的长衫,里面有着金丝散花水雾的百褶裙,拖至脚裸处,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玲珑钗,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气若幽兰,看着干练又娇媚。
她走在锁阳前面,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与锁阳一同入过屏风后,便朝着青黛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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