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点头。
苏承亦又问：“他有没有找你？”
温柠犹豫了一下点头，声音很小：“打了一个电话。”
她的情绪很不对，苏承亦猜：“他是不是骂你了？”
反正小时候在苏家生活的那几年，柳芳只要一和苏文清吵架，她就骂无辜的其他人，又一次他就被无缘无故的骂了一通。
“说了一点儿难听的话。”温柠换了一个词表达刚刚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毕竟说出去也很难想象那是一位父亲说给亲生女儿的话。
“哭了？”
她一直低着头，苏承亦看不清她的具体表情，只能靠猜。
“没有。”温柠也不是撒谎，是那样的话她已经听麻木了，没什么好哭的，只是心里会不可避免的难受一些而已。
“名单不是我动的手脚。”苏承亦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身份以及环境都挺尴尬的，所以转移了话题，回答了她之前短信上的问题。
“那是怎么回事？”温柠有些茫然。
“负责人都需要考察的，温山那边最近几年都没有实绩，也没有什么突出表现，所以被淘汰很正常。”苏承亦耐心的给她解释着，“你有没有仔细看那份名单，除了各领导都是有成绩的基层人员。”
原来是这样。
温柠还没有看，所以她摇了摇头，“对不起。”
为之前那条短信，那么说好像很不信任他。
“道的哪门子歉？”苏承亦嗤了一声，告诉她：“以后不准再动不动就道歉了，合理的质疑是被允许存在的。”
温柠愣了一下，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和她说过，她低头的时候笑了一下，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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