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惊愕瞬间。
陆玄去时不停，指尖点点刀芒，停在他的咽喉前。
只需要稍微催动，就能让司马超群殒命当场。
暗夜的风继续吹动。
吹的司马超群的心，拔凉拔凉。
吹的长安大镖局的镖师，内心拔凉拔凉。
从来没有败过的大当家司马超群，竟然会败了！
这不可能！
陆玄收回剑指，淡淡道：“意外吗？”
司马超群茫然地看向陆玄，天下无敌的心，竟然在此时破碎。
以前的胜利，又算是什么？
败！
并不是不可以接受。
可是，为什么会败的这么快，这么彻底？！
陆玄道：“你在想你为什么会败的这么彻底？我可以告诉你！”
司马超群颓然跌坐在地，茫然地看着陆玄：“为什么？”
陆玄道：“因为，一直以来你都是卓东来的木偶！”
司马超群道：“木……偶……”
陆玄道：“不理解的话，皮影戏，你应该更能理解。”
司马超群缓缓摇头：“我不信！不信！”
陆玄道：“不信吗？人在江湖，有谁真能无一败绩？剑魔独孤求败吗？剑神西门吹雪吗？连他们都败过，何况是你？”
司马超群道：“我……”
陆玄道：“想想你成为大镖局的大当家以来的经历！哪一场对决，不是卓东来安排的，真正的能败你的高手，都在你遇到前，就被杀了。”
司马超群神色挣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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