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却疼的厉害，甚至觉得眼角酸涩极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偶尔在他眼眸中看到他的怨恨和嗜血的戾气……
他眸中的赤红，是不是说明他魔化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结果，温袖就觉得自己竟是疼的不能呼吸，心脏处涨涨的，疼的厉害。
然而，裴杌像是没有感觉到她的难受，动作轻柔的拭去她的眼泪，声音温柔，“袖袖，你怎么哭了？”
“你为什么哭？明明你骗我的时候，一次次抛弃我的时候那么坚决，可这次你为什么哭？你明明说过会陪我一辈子，可为什么到头来都是言而无信？”
他动作极尽柔情，可眼眸中却一瞬便赤红的厉害，竟是隐隐疯狂起来。
听到他的质问，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她不知道究竟他的那一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他像是比原剧情中黑化的更加彻底？
可她看着他有些疯魔的样子，非但不感觉到害怕，反而愧疚自责极了。
“杌儿，你要相信，我心里一直都希望你好好的，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过得好。”
温袖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声音里都是哭泣的鼻音，眼角微红，眼泪洗过的眸子晶透明亮极了。
裴杌低头看了一眼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卷翘的睫毛遮住了他的情绪，半晌，他才嗤笑一声。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覆盖在他们相握在一起的手，然后一根一根狠狠的掰开，不顾她越来越难过的神情。
“如果，你希望我过得好就是独自留我一个人在世间独活，无论踏遍哪个世界都找不到你，只能苦苦找寻你几千年，独自承受这近万年的孤寂，那我过得确实很不错。”
他声音里都是讥讽，看着温袖的眼眸嘲讽却又隐隐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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