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老人家的葬礼，所以没有人会使用什么探查法术在一堆大佬面前刷存在感。
但是段离真的大喊大叫，就凭借乔零的华丽外表，一摘下“面具”，简直就是死路一条。
当然，那是在古古没回来之前。
古古的眼神有些锐利，段焱下意识把脑袋低下去。
乔零眼睛一转，轻微拉了拉古古的衣袖，拉出一线褶皱，“古古，你要不带他一起走？”
古古手捏住乔零不乖的爪子，轻微用力，有些娇气的声音似乎是带着委屈：“不想。麻烦。”
“好的，我们不带了。”乔零瞬间决定。
不继续坚持，她提了一下就够了，毕竟段焱这么大个人了。带走当儿子吗？
他也不可能真的做出过河拆桥的事情来吧！
吧~
“来人啊！救命啊！”
乔零瞪大眼睛，看着瞬间蜂拥而至的人群一下将她和古古团团围住。对不起，脸有点痛。
这些都是挺高等级的，和她过不去干啥？
段焱紧接着就蹿到人群里，明明高高瘦瘦的身躯，一下子缩了个头，从别人背后发出强烈指责，“她们是坏人！”
确实是个傻子模样。
能来这里的人哪能看不出乔零的脸上做了伪装，虽然只有三分相像，那人也瞬间认出了乔零，“是那个迷惑段二爷的妖女！”
但此时此刻，现任五大家族的家主，除了已经不知道被拐到哪里的权布业，他们的目光更多盯在了古古身上，令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
有几个音节隐隐发出，“姑姑。”
“阿欢？你还活着？”率先打破寂静的是钱家一位长辈。他位分最高。
看上去已经年过古稀，被钱家现任家主推着轮椅过来。钱家炼器师素来与段家交好，这才能让这位老爷子也过来。
“没有，已经死了，我是个鬼族。”古古拉着乔零，脸上的情绪没有变化。说话也冷漠得很。
“阿欢是谁？”后辈之中不知道古古身份的大有人在，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个不好啃的瓜。可能会被灭口的那种瓜！
因为知道的也并不愿意为他解惑。
“我要带她走。”古古眼睛看向这些领头的人，语气就有些过于冷淡了，还有些不屑一顾。
“要拦吗？”
乔零反握住古古的手，霉运使和幸运使相同，需要死后才能继承。
但是那还有死前的故事，尤其是她还是这么一个家主的母亲，想想都是有些故事了。
自曝身份，现在鬼族和鬼族站在一起，似乎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你自甘堕落！”钱家老爷子现在作为辈分最高，一双虎目腾地冒出了怒火。
古古莞尔一笑，如花的笑容还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活力，“是的。”
乔零过来，直接按住古古的肩，两人看上去活像一对姐妹花。
人群之中，白梦娇拉着衣袖的手指狠狠攥紧，眼睛里出现清晰的渴望色彩。
想要她体内的力量，纯粹的运道力量！
钱家老爷子眼神暗了暗，但随即了然，“我们不杀你，只是因为你未犯杀戒，也未曾显露凶相。但是你旁边这位，我们要留下，进行超度。”
“我的肖肖，不允许你们染指。”古古手边力量具现，另一只手转过来揽住乔零，“我想带她走，自然也不在乎伤人。”
段焱眼睛死死盯在古古身上，眼睛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怎么可能？
“你，简直孽障！”钱家老爷子的话仿佛还带着其他意味，但是古古只是单纯地站在那里。将乔零护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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