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零看着祁隽给她包扎手指头，保持着眼泪汪汪：“好痛哦~都怪你！”
本来当时祁隽收住了手，然而乔零戳了个手指头过来。
试问一个能天天送兵器来的大佬，手里究竟藏了多少好兵器。
乔零一戳就见血了。然后，秒晕。乔零表示，再不装晕得死。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提那个姓楚的。”祁隽想起这个就来气，姓楚的有什么好的。
分明他以前也比他好看，现在带上面具也比他好看。
乔零只是听着，伸出另一只手，勾勾祁隽的发丝。
祁隽拿着布条缠绕，没有理她。
但乔零仿佛来了兴趣，手指一路拉到发梢，恶劣地揪住最长的那丝，猛地一扯。
“嘶——”乔零缩回手指，手指的温度还有些发烫。是血液流动的感觉。
“谁让你乱动的。”祁隽再次拉过她的手，有些没好气。他也不至于打结拉重了那一下。
现在得再看看，有没有伤上加伤，还要重新包扎了。
乔零捏着头发丝，振振有词。“不扯头发怎么做结发夫妻。”
“……”结发夫妻也不需要扯头发吧，浮沙怀疑封翼翎在骗他家公子。手里的长剑快要忍耐不住饮血的冲动了。
月团赶紧按住躁动的浮沙，顺便拖着浮沙离开。也给两人留足了空间。禁卫军统领就该这么上道！
就是浮沙武功太高踢翻几个桌椅板凳，完美地破坏了两人的气氛。
所以祁隽赶紧低下了头，虽说他一向大胆，却也是第一次听见她说，要做结发夫妻。
心脏不规律地律动好似因为这句话又加快了几分。
看着祁隽微微颤动的睫毛，乔零心头喘了口气，终于跳过姓楚的那个话题。为什么一定要提他，她表现得很喜欢姓楚的吗？
她就不应该一开始提他，简直是血光之灾。都怪她嘴快没控制住。主要是太押韵了……她无处安放的才华。
等着手指包扎完毕，乔零把手指放在眼前看看，几乎肥大了十圈的手指，还能不能透气，刀上有没有锈，会不会破伤风？
“你是谁？”祁隽有些忐忑。
“你猜啊？”乔零虽然那天晚上因为酒精迷迷瞪瞪的，但是自己说了什么话都还记得清楚。肯定没爆马甲！
“你是野鬼夺魂？”祁隽不相信世上有一模一样的人，但是很快自己驳回这个猜想，“封翼翎多少还有帝王之气护着，孤魂野鬼没这个能力。”
乔零被惊住，是到的武侠世界，不是仙侠世界吧，看着祁隽盯过来的眼神，将手指放下去，乖巧坐正，“没关系，可以继续猜。猜对了我也不会灭口的。”
她懒得灭口了。
“你身上没有任何戾气。”祁隽也没在意乔零的灭口，抬手将药收下去。
“所以说，楚仪鹄究竟和你什么关系！”
乔零迷之表情僵在脸上，这是怎么绕回来的？凭什么绕回来！不可能绕回来啊！
“天色不早，今天奏折有点多啊。”乔零站起来，从关系能牵扯背景，从背景能牵扯到身份，虽然祁隽理不清。
但是有些东西，说多是错。能要命的。
祁隽拽住乔零衣袖，目光彷徨无助，“我想听你说，你能说的。”
无论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能听见她想说的，能说的。
“我是乔零。”乔零在祁隽手上写出名字。
指尖划过手心是酥麻的痒，带动着心跳。祁隽看着名字出神。喃喃出声。
“乔，零。零零，阿零，还是叫你乔乔吧，肯定没人这样叫你，说明我是第一个。”
“……”不，你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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