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稀客啊!”袁野放下手里的杯子,坐直了身体,“这大晚上的不回家,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
霍渊没说话,手里的衣服往椅背上一撂,往旁边沙发一坐:“文洲呢?”
“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去了,这几天人都不在京海。”袁野慢悠悠系上衬衫扣子,挑眉语气悠悠道,“不回家陪老婆?”
听到这话霍渊心里燥的不行。
自从上次她把东西都烧了之后,他们一直在冷战中。不过,是他单方面被冷战,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是这大半个月来他经常干的事。
不说话,不拒绝他的拥抱亲吻,也不拒绝亲密,跟个假人似的,只有面对家里的那只狗才会偶尔笑一下。
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这段时间每每想起就快把他逼疯。
“说话啊你!”袁野踹他一脚,“听人说这段时间天天晚上都能在环山赛道见你,昨儿我去一看那场面,嚯!好家伙,号召力够大的,那叫一个人山人海,都搁那儿蹲你呢。”
“白家那个喜欢打拳击的妞儿也跑我这儿问你,这几天什么时候还去拳馆,想跟你过两招。”说完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回话,袁野拍了拍霍渊的肩,“怎么个事儿,吵架了?跟兄弟诉诉苦,难受一通回去继续哄呗。”
就霍渊的这张脸,颓废样也这么带劲儿,搁他天天面对这么个大美人儿,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蒋昭这小妞儿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霍渊嘴里衔了一根未点燃的烟,过会儿又把烟夹手间,像是怎么也不满意似的,神情也越发烦躁:“她都知道了。”
“叮——”火机擦出火苗,霍渊抽了一口才道:“知道楚瑶的存在了,那份文件没处理干净,一时大意被她看见了。”
袁野嗤了一声,不屑道:“就为这?”
得,又不吭声儿了,他往后一靠,翘起腿道:“发现就发现呗,你们证都领了,整个身家都放到她身上了,她就算敢离,你们家那些人会同意?还是她蒋家会同意?”
那天在霍家多亏的江瑛找来的人,外面早就传的风言风语,他想不知道都难。
他跟骆文洲那天知道霍渊不知道什么时候领证了,还下功夫探查一番。
才知道订婚那天,他带着喝多了的蒋昭是连哄带骗领证的,对此行为俩人也是唾弃了一通,这人忒不要脸。还有那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人姑娘喝多了还给办。
可再看看霍渊这副欲求不满的怨夫样儿,袁野更纳闷儿了,这人命格一定水多,天天整得多思多忧。
“多大点儿事,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看看你俩订婚那天那不值钱的样子,还怕她跑了不成?”袁野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口酒。
“拉床上弄一顿,再找个女的刺激一下,让她吃醋,哎,那楚瑶就不错。女人不都这样,见到自己爱的男人转头疼别的女人了,就开始慌了。不用感谢我替你出谋划策,啥时候让我跟你家,大艺术家吃顿饭就行。”袁野自顾自地说着,霍渊听见这话冷冷瞥他一眼,仰头瘫在沙发背上。
“怎么,不愿意啊!我这主意真不错,不信你试试,她保准哭着投入你的怀抱。不要把女人想的太复杂了,这女人啊有时跟男人一样都是……”他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这儿硬了,脑子就软了。”
霍渊没接话。
潜意识里觉得,蒋昭跟袁野嘴里的那种女人不一样。
她有自己的一套思想观念和为人处世的方法,跟以往那些女人都不同。她更“新”,更叛逆,像匹驯不服的野马。
他一直以云门高层的身份,想买下她本科时期画的那三幅组画。
她对外展出的那年他还在国外,看到这三幅画第一反应是愤怒,但是看到她笑盈盈地站在自己的作品前,身后的三幅作品跟她本人那巨大的割裂感,他鬼使神差的兴奋起来。
对着那张照片一晚上待在书房没停过,早上出了门又拐回去拿文件才意识到里面的月星味重。
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放弃找底下的人向她买那三幅画,不管开价多少,找的人跟她关系是生是熟,软硬兼施,就是不松口。
“实在不行蒋家的公司不还是要靠着你?阿渊,你老婆未免太好拿捏,也值得你愁到这个地步?”
——
【师姐,你到了没。】蒋昭又给叶辛发了一条信息。
但石沉大海,久久都没人回复。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门口的自动玩偶感应到顾客推门进来响起声音,蒋昭抬头看去。
四月中下旬的天,叶辛风风火火的,硬是跑的满头汗:“哎,大姐你催命呢!接到你电话我就往这边赶。怎么你不知道我是只能坐地铁的小市民啊,跟你这种坐迈巴赫的可比不了。”
“这不是想你了嘛!”蒋昭故意提高了音量,调侃。
实际上是霍渊定的门禁时间快到了。现在跟着她出来的人不是霍乙,一水的生面孔都不认识。而且每天都会换新的保镖来,还都是女的,她要是不回去,就会被人强行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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