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要是个爷们,咱们就关起门来单挑!”赵烈与李得胜扭打在一起,发狠道,“出了这营帐,谁他娘去告状,谁他娘的就是孬种,你敢还是不敢?!”
军中斗殴鞭笞十到五十鞭不等,可关起门来打,谁知道?
都是军中爷们,单挑而已,他有什么不敢的!
李得胜一向看赵烈不顺眼,心里也早就积攒了一肚子怨气,闻言当即反脚朝赵烈踢去!
孙大福他们六个与李得胜认识得最早,见赵烈打李得胜,有四个人当即冲上去就要一起揍赵烈!
孙大福和另一个人赶紧上来拦:“干什么?都是自家小旗里的兄弟,别打了!”
偏心李得胜的四个人见孙大福上来拦,当即就指着孙大福的鼻子骂:“呸!你不就是看着他是世子,想巴结他!”
孙大福一时有理说不清,憋得满脸通红,成阳和骁阳见状,一并冲上来将他们拦住,怒道:
“说了单挑,怎么,你们想以多欺少?!”
就在他们八个分成两派,你推我我推你急红了眼时,身后,赵烈和李得胜已经你一拳我一脚打得火热!
赵烈才十五呢,整个小旗里就数他年纪最小,可他这个人表面看着吊儿郎当的,骨子里却是出了名的狠,打起架来只想赢,可是真不要命的!
只见两人拳拳到肉,砰一声倒在地上一滚,又砰一声冲上去撞在一起!
直把孙大福他们看得心惊肉跳!
赵烈被李得胜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却很快伸手从背后勾住李得胜的脖子,双腿交叉死死锁住他的腰!
“额……”
虽然李得胜身量高,可赵烈也很灵活,直把李得胜勒得面色渐渐发紫也挣脱不开!
赵烈恶狠狠地问李得胜:“你服还是不服?!”
李得胜技不如人,可认输又不放不下面子,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叫服。
孙大福在一旁劝和:“大家都是兄弟,切磋而已,点到为止吧!”
赵烈这才松开手,一把将李得胜推倒在地,站起身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低头俯眼看着他,目光锋利如刀:
“你上过战场打过鞑子,我赵烈敬你是条汉子!可你背后使卑鄙手段,作践自己人,只会叫爷看不起你!”
说完,赵烈再也不看李得胜,猛地转身朝自己的床位走去。
“李大哥!”
其他人纷纷走上前将李得胜从地上扶起,看着赵烈,又看着李得胜,不由得面面相觑。
李得胜站在原地喘着粗气,也自觉没脸,一把挣开众人的手,一头朝帐外冲了出去!
成阳和骁阳两个却是笑得脸上开花,
世子爷这回当真是狠狠给他们长脸了!
接下来两日,他们这支小旗气氛古怪得很。
而李得胜和赵烈说好了单挑,也没人敢去头儿跟前告状,但石骢哪瞧不出自己人不对劲。
等石骢知道赵烈和李得胜打架的事时,赵烈已经休沐回燕国公府去了。
回燕国公府的时候,赵烈还特地去河里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他抬起胳膊嗅了嗅,又抓着成阳和骁阳一个劲地问:“怎么样?我身上还臭不臭?”
不洗干净回去,让沈绿珠发现他在军中捡马粪,他一爷们脸往哪搁呀?
成阳和骁阳都被赵烈问烦了,差点举手发誓:“世子爷,您身上真的一点、都不臭!”
赵烈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翻身上马,扬起马鞭:“那还站着干嘛,走啊!驾——!”
不知这一次绿珠给他准备了什么好吃的?赵烈光是想想,心潮就莫名澎湃,一马当先打马出了军营,领着成阳和骁阳往燕国公府飞奔!
从军营回燕国公府,骑马得一个时辰。
顶着最后一抹落日余晖进了城,打马踏街路过饮马河时,赵烈似想起了什么,突然调转马头朝东大街跑去!
成阳和骁阳吃了一惊,在后头喊:“世子爷,您不回府吗?”
赵烈一个劲地打马,头也不回道:“你们先回府告诉世子夫人,我去一趟仙织阁!”
秋冬时节天黑得早,如今过了傍晚时分,大家都归家去了,仙织阁也快打烊。
伙计李石柱正在门口扫地,冷不防一个人骑着马直直朝仙织阁奔来,差点把他吓死!
赵烈“吁”一声勒停马,坐在马背上瞅了李石柱两眼:“不认得爷?”
铺子里除了崔在水和姚伯仁,李石柱和芸娘子他们都还没见过赵烈,
可赵烈这张俊俏的脸蛋,这一身猖狂劲儿,叫人一眼就能猜出他的身份来!
李石柱都吓懵了:“您、您是、世子爷?”
“绿珠去哪找了个这么傻的伙计?”赵烈嘴角一扯,翻身下马,将马鞭朝李石柱怀里扔去,大摇大摆地跨进仙织阁,“姚老头呢?”
崔在水还在柜台敲算盘,听到动静抬头,眼前当即一亮:“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赵烈一进来,就先检查他那两幅墨宝是不是挂对了地方,见沈绿珠没糊弄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
他朝崔在水抬了抬下巴,问:“姚老头呢?”
“在三楼呆着呢!”
“行,你忙。”
赵烈抬脚就上楼,路过二楼时,看到绣房那边掌了灯,几位绣娘子还在裁制衣裳。
他也没多看,径直上了三楼,却见人姚老头正笑眯眯站在三楼楼梯口守株待兔!
得,赵烈伸手从胸襟里掏出锦囊朝他抛去,眉头一挑:“考我呢?!”
他抬脚走进去,一屁股坐下,大爷似地抬脚架着桌子,双手抱臂,身子往后一仰,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地瞅着姚伯仁:
“你想当我先生?”
“姚某何德何能,能当世子爷的先生?”姚伯仁摇头晃脑,“姚某虽给沈知府当过幕僚,但姚某乃谋士!若世子爷和世子夫人有需要的地方,姚某可帮忙出谋划策,仅此而已!”
“成,”这老头子一看就知道心眼子多得很,随他怎么说,
赵烈指了指他手里拿着的锦囊,“你出的题,我解了!诈降可行?”
“唔,”姚伯仁盘了两下核桃,沉吟道,“可行是可行,但这是下策。”
他这是下策?赵烈当即跳脚,不服:“你还有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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