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长老,”闪索找到了德高望重的老萨满,诚恳地说,“新的‘钱’,就像河流,能让货物和劳力的交换像水流一样顺畅。但它需要所有人的信任才能流动起来。
我们的部落兄弟们,更相信您和古老的传统。能否请您和部落里的长者们,慢慢向大家解释?告诉大家,这‘纸’背后,有城堡里的金银作保,有城主和所有人的劳作在支撑。它不是为了取代我们的传统,而是为了让不同的部落、新来的朋友,能更方便地在一起生活、交易。”
萨满长老睿智的眼睛看着闪索,又看了看手中精美的纸币,沉默良久。他感受到了这位年轻城主对部落传统的尊重,也看到了新事物带来的变化(他的族人也开始在市场用纸币买到以前不易得的铁器、盐和布匹)。
“城主,信任如大树,生长需要时间。”萨满缓缓道,“我会告诉我的族人们,这‘会走路的贝壳’(他用了一个比喻),是明月城所有成员,包括我们部落,共同约定的一种新‘信物’。它连接着土地里的收获、工坊里的火焰和战士们的勇气。我们可以试着接受它,就像我们曾经接受铁犁和新的种子。但请给我们一些时间,让习惯慢慢改变。”
“当然,长老。”闪索郑重道,“一切顺其自然。银行也会专门派人,用大家能听懂的方式讲解。在部落内部,以物易物依然可以并行。我相信,当大家看到用这‘纸’能换来实实在在的好东西时,信任自然会建立起来。”
于是,在萨满长老和部落头人们的耐心解释与示范下,在原住民看到大明移民们熟练使用纸币进行各种交易并获得便利后,一些年轻的、与外界接触较多的部落成员开始尝试使用。虽然完全接受尚需时日,但抵触情绪明显缓和,一种渐进的融合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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