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 顾南乔撕开他肩膀处的湿衣服,露出狰狞的伤口。 她用匕首割开腐肉,拔出箭头。 谢宴在昏迷中闷哼一声,眉头死死皱紧。 毒血还在流。 顾南乔没有犹豫,俯下身,唇瓣贴上了那处伤口,一口一口将毒血吸了出来,吐在地上。 直到血色变红,她才停下。 接着,她从袖子里拿出最好的金疮药撒上去,又撕下自己里衣的一块干净白布,绕过谢宴的胸膛,替他包扎。
做完这一切,顾南乔自己也累得够呛。 她浑身湿透,束胸布被水泡过之后勒得更紧了,有些喘不过气。 她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谢宴,犹豫了一下,解开了外袍,打算把里面的衣服烤干一点。
半夜,高烧让谢宴陷入了混沌的梦境。 梦里又是火海,又是冰窟。 他感觉身边有个热源,本能地靠了过去,伸手抱住。 好软。 好香。 谢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顾长风正背对着他坐在火堆旁烤衣服。 因为太热,顾长风解开了领口,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和一片细腻如羊脂玉般的后背肌肤。 谢宴的视线有些模糊,手却鬼使神差地往前伸了伸,想要确认这不是幻觉。
他的手掌贴上了顾南乔的后背。 掌心下的触感滑腻温热,骨架纤细,根本不像个男人。 谢宴的手指无意识地往下滑,碰到了一圈缠得很紧的白布(束胸)。 这是什么?受伤了? 就在他想要探究时,顾南乔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王爷,醒了?” 顾南乔的眼神有些慌乱,迅速拉拢衣襟,遮住了那一抹春光。
谢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或许是烧糊涂了,或许是那股冷香太醉人。 他盯着顾南乔的胸口,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顾长风……你是不是……也是断袖?” 不然为什么这身子……软得像个女人? 顾南乔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还好,这家伙脑补的方向是“断袖”,而不是“女人”。 她坏心眼地凑过去,在谢宴耳边吹了口气:“王爷若是想知道,不如等伤好了,亲自来验验?” 谢宴的脸瞬间爆红,像被烫到一样甩开她的手,缩回角落里背过身去。 “不知廉耻!” 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快要炸开了。 完了。 谢宴绝望地闭上眼。 他对一个太监有了反应,他真的弯了。
次日清晨。 小刀带着东厂番子和扬州知府(被谢宴的令牌调来的)终于找到了山洞。 “督主!王爷!属下来迟!” 看到两人平安无事,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看到摄政王竟然和督主靠在一起睡觉(其实是谢宴烧退了虚脱),小刀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
回到扬州城,一切尘埃落定。 有了那箱账本,王富贵被抄家下狱,牵连出的江南贪官多达百人。 这是一场震惊朝野的大清洗。 端王府那边也收到了风声,开始断尾求生。
回京的马车上。 气氛变得比来时更加诡异。 谢宴依旧坐在对面,但他现在连看都不敢看顾南乔一眼。只要目光一触碰到她,他就会想起山洞里那个温软的触感,和那个令人窒息的夜晚。 而顾南乔则心情大好。 账本到手,谢宴的好感度(虽然是弯的)也刷上去了。 “王爷,回京之后,那赌约……”顾南乔摇着扇子提醒。 谢宴身子一僵。 洗脚。 他堂堂摄政王,不仅弯了,还要给“心上人”(划掉)死对头洗脚。 “本王记得。” 谢宴咬牙切齿,耳根却又红了,“回府就洗!” 顾南乔看着他那副别扭又纯情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笑翻了。 这摄政王,还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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