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雅在直播间下面足足看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晒新下播，才退出。
差不多晚上七点，程小雅开了自己的直播间。
官方直播系统今天下午紧急升级以后，程小雅再次开播倒还顺畅。
昨天她的直播间人气太高，引来不少人眼红，接着出了不少黑贴。
但游戏官方给力，不仅澄清黑贴的谣言，还给了她论坛头条版面广告。
她今天直播间的人气不降反增。
开播前，她一直在看弹幕，发现有很多人都在问黑闪电的事情。
可见多年前，黑闪电的粉丝有多强大。
阿里只：“七女神，你知道昼夜在哪吗？为什么这些年他连面都没露过？就算是退役，也不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几年，大家心里都记挂着他。
心心爱：关昕也不见了。他还答应了给大家签名，请大家吃饭。
阿依莲：小染也不回了吗？我好喜欢他。
最爱阿撒：阿撒哥哥，呼叫阿撒哥哥。
灵灵狗：福林小可爱，如果你在看，请记住我是你的头号粉丝。
卢瑟色：七小姐请聊天好吗？我们不想看你打游戏，只想你告诉我，他们都去哪了？我最爱的队长大帅哥昼夜，副队长关昕，漂亮的小染，骚气包阿撒，小可爱福林。
汪汪：七女神，当初我们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说消失就消失，知道对粉丝多不负责任吗？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敢相信。昨天你开播听到你的声音，我哭了好久。知道昨晚弹幕卡了你看不到，可今天的弹幕没卡。请回答我们的问题好吗。这些年大家一直等你们回来。我们还是你们的粉丝。
面对这些问题，程小雅根本无从回答。
她抿着唇，开着游戏页面，一直在读弹幕。
每读一条，她的心就会狠狠地揪起来。
通过大家的只言片语，她才知道，曾经黑闪电队员的名字。
昼夜、关昕、小染、阿撒、福林，这些名字在她脑子里没有激起半点儿浪花。
她不记得他们。
纵然粉丝吵的再厉害，闹得再凶，她依然没有说话。
程小雅将近十分钟一言未发，直播间众人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时间大家从犀利的问题转为安慰。
秋秋歌：七女神，若是有难言之隐，我们就不问。但请你告诉我们，你们还好吗？
馨儿：哪怕给张现在的照片，让我们安心也好。
程小雅抱着膝盖，盯着电脑屏幕上不断闪过的留言。
他们还好吗？
其实她也想知道。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瞬间。
程小雅面对着话筒，苦涩地笑了笑，之后声音沙哑道：“刚才一直在看大家的弹幕。很多事情，我都是从弹幕里知道。黑闪电发生了什么，我也想知道。谢谢还记得我，还关心我的粉丝们。现在我要进入游戏了，至于大家的问题，等我找到答案后再回答。”
之后，她没再去看弹幕，而是专心打游戏。
一直激动暴躁的粉丝们也渐渐安静下来，看仙女雅打游戏后，他们更加确定，七小姐本人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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