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你的长老，是谁？”厉飞雪冷声问。
柳菲菲此刻为了活命，已是知无不言：“是……是执法堂的刘长老和掌管外门产业的赵长老！”
得到了想要的口供，厉飞雪不再多看这女人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件无用的垃圾。她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暗巷，融入外面街道的人流之中，消失不见。
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骤然消失，柳菲菲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大口喘息，浑身都被冷汗浸透，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后怕。
然而，她并不知道，厉飞雪离去时，那冰冷的眼神已判了她死刑——不是亲手杀她，而是知道，玄心宗绝不会留一个可能泄露秘密的活口。
数日后。
【大佬，那个柳菲菲……嘎了。】007汇报消息时，语气有些复杂，【说是回山途中遭遇‘血刀门余孽’袭击，香消玉殒。玄心宗还借此又宣扬了一波我等的‘恶行’。】
厉飞雪闻言，眼中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丝淡淡的讥讽。
“看，这便是你口中，比魔道更冷血的‘正道’。”她在神识中对007说道。
利用，出卖，灭口。一套流程，熟练得令人发指。
柳菲菲的口供，虽无法作为明证，却让厉飞雪彻底看清了玄心宗高层的肮脏嘴脸。这让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更加毫无心理负担。
清算的名单上，又多了两个必须铲除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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