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能量不足,是廉核在‘失廉’—— 连里面藏着的廉心,都快变成蒙尘的古铜镜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碰到碑身上的浊雾,指腹还没触到黏腻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义核符文,被一层淡青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了层软布的廉石,透着淡淡的清爽,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廉核纹路,却像被油污缠乱的棉线,在表盘里拧成一团,没有一点 “克己奉公” 的规整,连边缘都带着黏腻的毛躁,像被 “失廉” 蒙住的自省之心,连看清底线的力气都没有。
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传递廉心,像刚用软布擦净的古铜镜,就被浅灰色的失廉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着重新擦亮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成 “廉洁” 的形状,笔锋刚起就被浊雾盖得严严实实,像被风吹熄的萤火,落在光晕里,转眼就没了痕迹;还有些纹路干脆缩在表盘的角落,裹着一层浅灰色浊雾,像被 “失廉” 吓怕的孩子,双手抱膝,连抬头看一眼 “该坚守的底线” 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光晕的边缘发抖。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清纹” 的廉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淡青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灰雾,像在拼尽全力护着最后一丝廉心,却总也抵不过 “失廉压制” 的困局,只能在光晕里轻轻颤着,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蒙住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廉清堂萤火,随时会被失廉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清爽得像站在收拾整齐的老廉清堂里,指尖拂过刚理好的《廉洁账本》,能摸到纸页里藏着的通透,祖父坐在廉石旁,手里捏着软布细细擦拭古铜镜,连镜面边缘的细纹都要擦得发亮,嘴里说着 “廉不是做给别人看的,是心里的底线;清不是喊出来的,是每一次选择都不越界”,连处理镇上的集体财物时,都会把算盘往院心一摆,当着大家的面噼里啪啦算清楚,生怕落下 “不清不白” 的话柄,心里满是对 “廉洁” 的珍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合着 “自省” 的规矩,连呼吸都带着清爽,生怕惊扰了这份 “守廉奉公” 的专注;时而又黏腻得像在失廉的人群里,看到超市收银员趁人不注意,把找零的零钱偷偷塞进自己兜里,顾客发现后还红着脸狡辩 “是找零多了”,眼里满是 “贪点没事” 的贪婪,连基本的 “主动归还” 都不肯做,甚至会因为顾客追究而翻脸骂 “这点钱至于吗”,等到事后想起收银台的监控,才坐在柜台后攥着钱心慌,脸上没有一丝该有的愧疚与清爽,仿佛 “失廉” 本就是该有的常态。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扯着,像有两只手在撕他的廉心:一只手想把他拉向 “廉洁” 的清爽,让他守住对每一条 “该坚守的底线” 的珍视,守住心里 “清为行之基” 的底线;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 “失廉” 的黏腻,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贪念滋生” 当成理所当然,把 “廉洁” 当成死板,把 “失廉” 当成 “灵活”。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我不能贪” 都觉得沉,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廉核失廉,都把那份 “失廉压制的黏腻” 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黏腻,总觉得下一秒就有人因贪念犯错,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随时会蒙尘的古铜镜,再也找不回清爽的模样。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清万维廉核,重铸宇宙清明” 泛着微弱却清爽的光,像老廉清堂里点亮的萤火,光芒虽弱,却透着 “不失廉” 的劲,连光芒都带着不容贪念的廉意。星轨文字在 “廉核唤醒”“廉心定清”“维度自省”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着,像迷路的人在满是贪念的街头找能 “守廉自省” 的老廉清堂,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 “清明”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着:“别怕,守住对廉洁的珍视,就能找回失去的清明,就能让‘克己奉公’重新变成常态。”
光幕上的文字写得清楚:“跨维度本源义核定道后,七宇宙本源廉核出现全域性失廉,需激活两万九千一百处‘本源廉核廉心节点’,修复四百五十处‘廉核失廉裂隙区’,培育四百五十颗‘廉洁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廉核定清功德’,解锁‘本源清明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廉核将彻底失廉,所有生命的廉心会像蒙尘的古铜镜一样,再也照不清底线 —— 那时,没人会愿意坚守廉洁,没人会传递自省,连集体财物都会被私吞,公共利益都会被践踏,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贪念、清明断绝’的浊乱场,再也寻不到一丝‘廉洁传家’的清爽,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失廉的浊,没有一点温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善念觉醒:我的功德系统请大家收藏:(m.xtyxsw.org)善念觉醒:我的功德系统天悦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