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信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飘着一股钻心的 “寡情” 冷意 —— 像老义庄里泛黄的救助登记簿被扔在泥地,页角卷边、字迹被泥水糊成模糊的团块,却没人弯腰拾起;像有人撞见卖菜老人被摊主强收 “保护费”,老人攥着皱巴巴的零钱不肯松手,摊主伸手就推搡,围观的人明明攥紧了拳头,却在 “别惹麻烦” 的念头里悄悄往后退,连 “喊一声住手” 的勇气都被寒气冻住。仿佛所有该坚守的 “仗义疏财、主持公道”,都成了 “自讨苦吃的傻气”,连呼吸都带着 “事不关己” 的冷漠,连 “帮弱者说句公道话” 的念头,都沉在心底冻成了冰。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指尖刚触到脚下的青石板就打了个颤。这石板本该浸着 “义道沉甸甸” 的温度 —— 是王大叔洗冤后叩谢的脚印,是妇人抱着孩子送锦旗时踩过的痕迹,是无数人来义庄伸援手、守公道的见证,此刻却像寒冬里冻透的铁板,每一道纹路里都裹着寒气,稍不留意就会陷进 “见义不为” 的冰窟。指尖轻轻蹭过石面,连一丝能让人安心的温热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粗糙的冷粒,像无数被漠视的求助眼神,硌得人心慌。仿佛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义心,本该伸出的援手,转眼就成了 “躲远点” 的退缩,满场的空气都透着窒息的冷,连风掠过都带着 “弱者求助无人应” 的叹息,裹得人胸口发闷。
他蹲下身,指尖探进石板缝隙,本该流转着朱红色微光的义核轨迹,像被寒风硬生生冻断的红绳 —— 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断口处的光微弱得像风中快灭的烛火,连往日 “见义敢为” 的刚劲韵律都散成了碎影。偶尔有几点细碎的朱红色光想凑在一起:或许是某个路人看到孩子被恶犬追赶,刚弯腰想捡石子驱赶,却在 “被咬了算谁的” 的嘀咕里直起身,光丝跟着晃了晃;或许是某个摊主看到老人被偷钱包,手刚抬到嘴边想喊,却在 “小偷有同伙” 的念头里又放下,光丝瞬间暗了下去。可这刚冒头的 “义心”,转眼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打散,像被狂风掀翻的义庄药箱,药瓶滚得满地都是,纱布散成一团,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光丝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 “被抛弃”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正义,连在世间多停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义核守护碑,看得人眼眶发酸。碑身上 “义核恒道”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心里发暖的朱红色 —— 像老义庄正厅悬挂的 “义薄云天” 匾额,每一笔都浸着历经岁月的刚劲,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放缓翅膀的扇动,仿佛敬畏这份 “主持公道” 的坚守。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一层洗不净的灰白色冷雾,雾絮顺着篆字的笔画缠上去,把 “义核恒道” 裹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见义不为” 的浅灰,像被虫蛀空的义庄木柜,裂纹一道叠着一道爬满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义道”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碑面,都带着 “公道被忘” 的呜咽,听得人心头发紧。
碑身爬满的 “冷纹”,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 —— 是像被 “寡情” 反复啃咬的凹槽,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寡情彻底斩断的义核脉络,断口处寒凉得像冰棱,连一丝重新连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来的浅灰色 “寡情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冷膜,踩上去像踩在结了冰的河面,脚下发滑,心里发冷,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有弱者受欺却无人管” 的不安。仿佛随时会坠入寡情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正义” 的地面,连呼吸都带着冷漠的颤抖,连看到不公的事,都要别过脸假装没看见,生怕沾上一点 “麻烦”。
冷膜过处,刚立好的 “义心指引牌” 瞬间没了刚劲。木质的牌面被染得冰凉,像被雨水泡软的义庄木门,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扭曲,没了原本的厚重;上面 “义道”“公道” 两个朱漆字,此刻被灰白色冷雾裹着,只剩下零星的红点,像义庄里快灭的烛火,在风里轻轻晃着,慢慢变得模糊。最后 “咔嗒” 一声,牌身从中间断成两段,落在地上发出寒凉的声响。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我管不了”“有人会管” 搪塞对 “义道” 的召唤,连一句真诚的 “我帮你” 都舍不得说,更别提 “我为你讨公道”,仿佛主持正义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别人嘴里 “太冲动”“没脑子” 的笑话。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义核在‘寡情’—— 连里面藏着的义心,都快变成结冰的药箱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碰到碑身上的冷雾,指腹还没触到冰冷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信核符文,被一层朱红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厚布的义庄锦旗,透着淡淡的刚劲。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义核纹路,却像被扯乱的红绳,在表盘里缠成一团,没有一点 “见义敢为” 的样子,连边缘都带着寒凉的毛躁,像被 “寡情” 冻住的正义,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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