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信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飘着一股让人胸口发闷的 “无担当”—— 像老义仓里积了半寸灰的粮囤被猛地推倒,金黄的谷子撒在青石板上,滚得满院都是,却没人弯腰去捡;像暴雨砸着村里的危房,老人扛着木板在檐下加固,年轻人却窝在屋里刷手机,连窗都懒得推开,连 “搭把手递块砖” 的念头都没冒出来。仿佛所有该扛在肩上的 “义不容辞”,都成了 “跟我没关系” 的累赘,连呼吸都裹着 “怕麻烦” 的懈怠,连 “看见难要帮” 的本能,都成了奢侈品。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带着 “空落落” 的凉。这石板本该浸着 “担当济民” 的温厚 —— 当年多少人踩着它往义仓送粮,多少人踩着它领救济粮,鞋底磨出的痕迹里都藏着烟火气。可现在,指尖抚过只触到一层糙粒,像被掏空的粮囤内壁,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底发虚,仿佛下一秒就会陷进 “没人管” 的空洞里。风卷着灰掠过脚踝,带着老义仓里谷物受潮的霉味,连空气都透着 “推诿” 的冷意,好像连时光都在这里卸了责任,把 “该挺身而出” 的时刻,都揉成了 “躲远点就好” 的逃避。
他蹲下身细看,石板缝隙里本该流着朱红色微光的义核轨迹,此刻像被扯断的粮袋麻绳,碎成星点嵌在石缝里。偶尔有几点朱红光想凑在一起 —— 或许是路人看见邻居家的水管裂了,手都伸到工具箱边了,却又缩回去想 “他家自己会修”;或许是孩子攥着扫帚想帮环卫工人扫落叶,却被同伴笑 “傻不傻”,硬生生停住了脚步。可刚冒头的 “担当”,转瞬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打散,像风吹过撒落的谷子,滚进石缝里就没了踪影。消散时,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委屈,像那些没被接住的求助,连 “被看见” 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义核守护碑,看得人心里发紧。碑身上 “义核恒责” 四个篆字,以前是亮堂堂的朱红色,像老义仓里晒透的谷子,阳光一照能映出暖光 —— 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轻轻扇翅膀,像怕碰碎了这份郑重。可现在,这四个字被一层灰白色的浮尘裹着,朱红色被盖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无担当” 的浅灰,像被虫蛀了的粮囤木板,裂纹爬得满碑都是,连碑角都缺了一块,仿佛再刮阵风,那些字就会 “哗啦” 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大义” 两个字的重量。风掠过碑面,带着 “没人管” 的呜咽,像老义仓空了的时候,穿堂风刮过粮囤的声响。
碑身上爬满 “推纹”—— 不是普通的风化裂,是被 “推诿” 反复磨出来的凹槽,一道叠着一道,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无担当斩断的义核脉络,断口处空得像漏底的粮斗,连一丝能接上的力气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来的浅灰色 “无担当能量”,在地上凝成一层薄得透明的空膜,踩上去像踩在漏风的粮袋上,脚下发飘,心里发空。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膜破的轻响,像那些没被兑现的 “我来帮你”,碎得悄无声息,却让人心里发慌 —— 总觉得下一秒就有人在难处里孤立无援,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要散架的粮囤,连 “靠得住” 的踏实都找不到。
空膜漫过的地方,刚立好的 “责心指引牌” 瞬间没了底气。木质的牌面被浸得发皱,像被雨水泡软的粮囤木板,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糊成一团;上面 “担当”“济民” 两个红漆字,被浅灰色能量盖得只剩零星红点,像粮囤底剩的几粒谷子,风一吹就晃,慢慢淡成了模糊的印子。最后 “咔嗒” 一声,牌身从中间断成两段,落在地上发出空落落的响。这声响很轻,却砸得陈默心口发疼 —— 好像人人都习惯了用 “我没空”“找别人吧” 搪塞,连一句 “我试试” 都舍不得说,更别提 “这事我管了”。仿佛 “担当” 成了傻气的代名词,“济民” 成了自找苦吃的笑话。
“不是能量不够,是义核‘丢了担当’—— 连心里藏着的责任,都快成了漏底的粮囤。” 陈默的指尖刚要碰到碑上的浮尘,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振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里原本亮着的信核符文,裹着一层朱红与乳白交织的光晕,像用薄布裹着的粮袋,透着点温厚。可光晕里的细小义核纹路,却像被扯乱的麻绳,缠成一团,连 “危难相扶” 的形状都凑不出来,边缘还沾着浅灰的懈怠,像被雨水打湿的谷子,沉得提不起来。
有的纹路刚想伸直传递担当,像刚立好的粮囤,就被浅灰色能量一脚踢倒,滚出老远,连重新立起来的机会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凑成 “义责” 的样子,笔锋刚起就被冲散,像被打翻的粮斗,谷子撒一地就没了影;还有些纹路缩在表盘角落,裹着层灰,像被吓怕的孩子,双手抱膝,连看一眼 “该帮的难” 的勇气都没有。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责纹” 的义核符文 —— 朱红色的光裹着层灰雾,亮得微弱,像粮囤里最后一点没受潮的谷子,拼尽全力想守住点责任,却总被 “无担当” 压得发颤,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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