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智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僵的 “冷漠”—— 像老医馆里的脉枕被弃在积灰的角落,皮革上还残留着病人手腕的余温,却被浮尘盖得发暗,再没人伸手将它拾起、为伤者搭脉;像有人突发急症倒在路边,手捂着胸口蜷缩在地,路人却举着手机围圈拍照,议论声里满是 “别沾事” 的叮嘱,连递一杯温水、问一句 “还好吗” 的温柔,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透着 “结霜般的刺骨”。这石板本该浸着 “仁心济世” 的暖意 —— 是无数医者踩着它奔去急诊的脚印,是病人康复后含泪道谢的驻足,此刻却像寒冬里冻透的铁块,每一步踩上去都能感到寒意顺着鞋底往上窜,仿佛稍不留意就会陷进 “冷漠” 织成的冰窟。指尖轻轻抚过,连一丝能让人安心的温软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疏离的糙粒,像被寒风磨过的石头,连时光都在这里失了温度 —— 本该伸出的援手,缩在口袋里攥成了拳;本该温柔的问候,卡在喉咙里成了沉默,徒留满场的冰凉与隔阂,连风掠过都带着 “无人关心” 的喟叹。
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淡绿色微光的仁核轨迹,此刻像熬冷的药汤,表面结着一层薄冰,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连跳动都透着滞涩,再没了往日 “润物无声” 的温情韵律。偶尔有几点细碎的淡绿光想挣扎着凝聚 —— 或许是某个路人看到孩子摔在地上,膝盖磕破了渗血,下意识弯了腰,却在 “万一被赖上” 的嘀咕声里又直起身,悄悄往后退;或许是某个老人看到病友捂着肚子皱眉,摸出兜里的糖想递过去,却被身边的家人按住手:“别管了,万一他有传染病呢?” 刚冒头的 “仁心” 就被这股无形的力冻碎,像寒风里凝成的冰粒,落在地上瞬间就化了,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 “被冷落”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仁爱,连在世间多停留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仁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仁核恒爱”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眼底发热的淡绿色,像老医馆里刚熬好的中药汤,冒着袅袅热气,每一笔都浸着历经岁月的温情 —— 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停留片刻,仿佛想啄一口这暖人的 “仁味”。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一层灰白色的寒霜,霜层顺着笔画肆意蔓延,淡绿色的字迹被盖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冷漠” 的浅灰,像一只被冻裂的粗瓷药碗,碗沿凝着冰碴,裂纹里还嵌着未化的霜,交错着爬满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仁爱”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碑面,都带着 “无人共情” 的呜咽,像病人痛苦时无人应答的呻吟。
碑身爬满 “冷纹”—— 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而是像被 “冷漠” 反复冻伤的凹槽,一道叠着一道,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凹槽里积着细碎的冰粒,一碰就簌簌往下掉。这是被冷漠彻底斩断的仁心脉络,断口处冰冷得像寒冬里的冰棱,连一丝重新连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的浅灰色 “冷漠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冰膜,踩上去像踩在结了冰的河面,脚下发滑,心里发寒,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有人在痛苦里挣扎,却没人伸手” 的不安,仿佛随时会坠入冷漠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共情” 的地面 —— 连呼吸都带着冰凉的颤抖,看到别人难受时,心里竟没了往日的心疼,只剩 “跟我没关系” 的麻木。
冰膜过处,刚立好的 “仁心指引牌” 瞬间失了温度。木质的牌面被冻得发脆,像被寒冬冻了整夜的药柜木板,指节一敲就能听到 “咚咚” 的脆响,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僵硬,像冻僵的手指般失去了温润质感;上面 “仁爱”“共情” 两个字用绿漆写就,此刻却被灰白色寒霜裹得严实,只剩下零星的绿点,像药汤表面最后一缕快散的热气,在风里轻轻摇曳,慢慢变得模糊,最后 “咔嗒” 一声,牌身从中间冻裂,断口处还凝着冰碴,落在地上发出冰冷的脆响。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我没空”“跟我没关系” 搪塞对 “仁心” 的召唤:医生见了轻症病人就敷衍,路人见了需要帮忙的人就绕路,连一句真诚的 “需要帮忙吗” 都成了奢侈,更别提 “我陪你去看医生” 的担当,仿佛仁心共情是 “太心软”“会吃亏” 的笑话,谁提谁傻。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仁核在‘冷漠’—— 连里面藏着的仁爱之心,都快变成结了冰的药汤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触碰碑身上的寒霜,指腹还没碰到石面,就先感到一阵刺骨的凉,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智核符文,被一层淡绿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棉套的药碗,勉强透着一丝温情,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仁核纹路,却像被冻蔫的药草,在表盘里蜷缩成一团,连舒展的力气都没有,边缘还带着冰冷的棱角,像被 “冷漠” 冻僵的仁心,连传递温暖的勇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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