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容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 “轻慢”—— 像藏着百年药方的老药柜被随意翻动,泛黄的药纸散落在地,名贵的药材混着灰尘,却没人弯腰去捡;像供奉着药神牌位的神龛被当作杂物架,油盐酱醋堆在旁边,连袅袅药香都被烟火气盖过,连呼吸都裹着 “规矩无关紧要” 的随意,仿佛所有该被珍视的事物,都成了可随意摆弄的玩物。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透着 “失敬” 的糙意。这石板本该承载着对秩序的尊崇,此刻却像被孩童用石子划得满是伤痕的旧药碾,每一道划痕都深可见骨,透着对规则的漠视。指尖轻轻抚过,连一丝能让人沉下心来的庄重感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浮躁的糙粒,仿佛连时光都在这里变得潦草。
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深紫色微光的敬核轨迹,此刻像被摔碎的药罐,墨色的残光混着碎石嵌在石缝里,再没了往日温润如玉的光泽。偶尔有几点细碎的深紫光想挣扎着凝聚 —— 或许是某个路人看到歪斜的指引牌,下意识伸手想扶正;或许是某个孩子对着守护碑,本能地弯了弯腰,可刚冒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碾得粉碎,像被狂风卷散的药粉,连半分能留存的痕迹都没有。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被轻慢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敬畏,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敬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敬核恒尊”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驻足沉思的深紫色,像深夜里老药堂案头点亮的油灯,每一笔都透着历经岁月的庄严,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放缓翅膀的扇动,生怕惊扰了这份肃穆。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劣质墨汁,黑色的污渍顺着笔画肆意流淌,边缘还泛着 “冒犯” 的浅红,像被人用指甲反复刮过的旧药笺,纤维翻卷,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尊崇” 二字的重量。
碑身爬满 “慢纹”—— 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而是像被利器刻意凿刻的凹槽,一道叠着一道,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轻慢彻底斩断的敬畏脉络,连一丝重新连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的浅红色 “轻慢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污膜,踩上去像踩在结了冰的药汁上,脚下发滑,心里发寒,每一步都透着 “随时会跌破底线” 的不安,仿佛下一秒就会坠入轻慢的深渊。
污膜过处,刚立好的 “尊礼指引牌” 瞬间失了庄重。木质的牌面被染得发乌,像被药汁浸泡过的旧布,失去了原本的纹理;上面 “敬畏”“尊崇” 的字迹晕成一团黑,慢慢变得模糊,最后连牌角都脆生生地断成小块,落在地上发出 “咔嗒” 的轻响,像在为消失的敬畏默哀。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无所谓”“没关系” 搪塞对规则的践踏,连一句真诚的 “我会珍惜”,都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敬核在‘失礼’—— 连里面藏着的敬畏之心,都快变成被随意丢弃的碎药渣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触碰碑身上的污渍,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容核符文,被一层深紫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薄纱的药罐,透着淡淡的圣洁,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敬核纹路,却像被随意揉皱的药纸,在表盘里团成一团,没有一点舒展的形态。
有的纹路刚想展开成 “躬身” 的模样,就被浅红色的轻慢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聚成 “敬畏” 的字样,笔锋刚起就散成细碎的光点,像被风吹散的药粉,落在光晕里转瞬即逝;还有些纹路干脆缩成一团,像被轻慢吓怕的孩子,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尊纹” 的敬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卑微,深紫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红雾,像在拼尽全力守护最后一丝敬畏,却总也抵不过 “肆意冒犯” 的困境,只能在光晕里瑟瑟发抖,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亵渎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会被轻慢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庄重得像站在藏满药方的老药堂里,连翻找药柜都要轻轻抽出抽屉,指尖能感受到木质的温润,生怕稍一用力就弄坏了百年的药柜,心里满是对医者仁心的尊崇,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符合 “敬物” 的礼序,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慢;时而又轻慢得像在药店随意摆弄药材,手指划过珍贵的人参,眼里满是 “不过是根草” 的傲慢,连基本的 “不浪费” 都做不到,甚至会把没吃完的药随手扔进垃圾桶,没有一丝该有的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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