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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如同一滩逐渐冷却的熔金,泼洒在老旧小区的六层板楼上。陈默站在熟悉的锈蚀铁门外,暖金色的光芒包裹着他,却无法穿透那层自眼底弥漫开来的、比永夜更冷的寒意。
这里,是他前世血肉的坟场,灵魂的刑台。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夏末的燥热、隔壁单元飘来的廉价油烟味,以及垃圾桶隐约散发的酸腐气息。平凡,琐碎,令人作呕的安宁。他抬脚迈入,步伐与任何一个下班归家的青年别无二致。
但在他看似平静的躯壳下,每一个感官都如同最精密的雷达全功率开启,每一个眼神都化作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这层温情的假象,直刺其下蠕动的丑恶。
【现场的、实时的窥探——行走于仇敌之间】
第一个撞入视野的,是张建国。
他正挺着那标志性的、如同怀胎六月的啤酒肚,穿着洗到发黄的白色汗衫和宽松短裤,四仰八叉地坐在楼下那半枯的花坛边缘,唾沫横飞地对着另一个邻居吹嘘。油腻的手指间夹着的劣质香烟,快要烧到尽头。
“嘿!就我们单位那新来的小领导,懂个屁!老子当年跑业务的时候,他还在穿开裆裤呢!不是我吹,就那点事儿,我一张条子递过去,他立马得客客气气……”
那粗哑嚣张的嗓门,与前世黑暗中嘶吼着“腿肉给我!老子要腿肉!”的疯狂声音,在陈默的脑颅内完美重叠,激起一阵生理性的厌恶。陈默的目光如同掠过一堆无生命的垃圾,脚步没有丝毫迟滞地从他身边走过。但张建国那沉浸在廉价尼古丁和虚幻优越感中的每一个毛孔,都已被刻印在死亡的备忘录上。
紧接着,是李秀娟尖锐的嗓音,像指甲刮过黑板,从楼道口传来。
张建国的老婆,此刻正双手叉着水桶腰,脖子前伸,如同一只好斗的母鸡,对着二楼的一个年轻租客疯狂输出。起因似乎是对方晾晒的被子,垂下的一角稍微侵占了她认定的“私人领空”。
“你有没有点素质?啊?这地方是你家的吗?我先搬来的就是我的!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
那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那刻薄到极点的语气,与前世分肉时,她一边假意劝架一边死死护住最大一块肋排,眼中闪烁着饿狼般绿光的模样,分毫不差。陈默心底冷笑,为了这微不足道的一寸阳光都能撕破脸皮,当生存成为唯一命题时,他们又会展现出何等精彩的兽性?他期待着。
然后,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冰手骤然攥紧——他看到了王曼。
她正从小区门口走来,穿着一袭淡粉色的雪纺连衣裙,裙摆随风微动,脸上画着恰到好处的精致妆容,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链条包。整个人在夕阳余晖中,显得纯洁、柔弱,仿佛需要全世界呵护。她看到了陈默,脸上瞬间绽放出那个他熟悉到刻骨铭心的、带着三分羞涩七分依赖的笑容,脚步轻盈地加快了些。
“默哥,今天下班这么早呀?”
声音软糯,眼神清澈,人畜无害。
一股混杂着极致憎恶与生理反胃的寒流,瞬间冲遍陈默的四肢百骸。就是这张脸,这个笑容,这软绵绵的语调,骗他卸下了所有防备,亲手拧开了通往地狱的最后一道门栓!他强迫自己面部肌肉牵动,回以一个短暂到几乎不存在、且毫无温度的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嗯”,便头也不回地扎进昏暗的楼道。看着她此刻精心维持的光鲜亮丽,想象着她不久后在泥泞、严寒与饥饿中挣扎,最终变得面目狰狞、骨瘦如柴的模样,一种近乎残忍的、黑暗的快意,在他冰冷的心湖中缓缓荡漾开来。
他回到那间狭小、闷热,却承载了前世最终痛苦的出租屋。关上门,落锁,将外界的喧嚣部分隔绝。窗外,张建国意犹未尽的吹嘘和李秀娟不依不饶的抱怨,如同背景噪音般隐隐传来。
巨大的割裂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们还在呼吸,还在为微不足道的面子与地盘争吵,还在计划着明天的早餐、下周的牌局。他们对此一无所知——四十天后,温暖的阳光将变成致命的辐射,熟悉的邻里将化身择人而噬的饿鬼,而这座看似坚固的水泥森林,将成为他们互相狩猎的绝望牢笼。
而他,是唯一从那个牢笼最深处爬回来的亡灵。是审判日来临前,唯一知晓剧本的……神只。
【为未来的、延迟的窥探埋设“眼睛”】
单纯的死亡,太仁慈了。物理上的消灭,无法抹平灵魂被背叛、肉体被分食的万分之一痛苦。
一个更加冰冷、更加残酷,也更能带来持久快意的计划,在他脑中清晰成型。
他要观看。亲眼看着他们如何在希望燃起又熄灭中挣扎,如何一步步抛弃身为“人”的尊严,如何在重复前世的悲剧中,演绎出更加丑陋、更加不堪的戏码。他要将这过程记录下来,成为他在这漫长冰封纪元中,佐餐的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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