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芜把平板丢还给他,正好一波团战结束,她趁着死亡复活的时间说
老长征啊,你这单生意,看着就麻烦。
是是是,
路长征从善如流
确实棘手,要不......我这就去回绝了他们?就说您最近不得空?
他说着作势起身,眼角余光却悄悄观察着晨芜的反应。
不!!
晨芜猛地坐直,眼睛瞪得溜圆,连游戏都暂时放下了
棘手,得加钱!
她伸出三根手指,在路长征面前晃了晃
起步价,这个数,事成之后,再翻一倍,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路长征嘴角微扬,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爽快应道
应该的!我这就让他们打定金,还有那个画师的画展请柬,最迟明天就给您送来。
一直在柜台假寐的阿玄突然跳下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路长征脚边,鼻子在他鞋尖嗅了嗅,立刻嫌弃地后退两步。
喵嗷!
它炸着毛窜回晨芜的摇椅扶手
五个!至少五个小姐姐的魂儿都被腌入味了!又馊又甜,跟放坏了的桂花酿一个味儿!
晨芜被它吵得烦,一把将它推开
知道了,吵什么。
她重新看向路长征,眼神里带着审视,这画师什么来头?
路长征立即来了精神
说起这个周清墨,可是近来艺术圈的红人,原本是个穷酸画师,住在城郊的破房子里,连颜料都买不起,可就在半年前,他突然开了窍,画出的美人图一夜之间风靡全城。
半年前?晨芜挑眉,暂时放下了手机。
对,就是半年前。
路长征压低声音
更怪的是,见过他作画的人都说,他画画时像是变了个人,眼神痴迷得可怕,对着画布喃喃自语,像是......能和画中人对话一样。
晨芜嗤笑一声:跟画对话?怕不是被画中人勾了魂哦,这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谁说不是呢。
路长征附和道
不过他的画确实邪门,买画的全是些年轻姑娘,买回去没多久就都病了,现在圈子里都在传,说他的画会吸人精气。
一直在旁边默默擦拭纸人的老黄突然插话:小姐,这听着像是的勾当啊。
画皮?路长征好奇地转头。
老黄放下手中的抹布,慢悠悠地说
老话讲,画皮画骨难画魂,有些邪门歪道,就用活人的精气魂魄作画,让画中人活过来,不过这法子损阴德,是要遭天谴的。
晨芜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
画皮?有意思......
她突然想起什么,问路长征
那些生病的姑娘,是不是都长得有几分相像?
路长征一愣,连忙翻看平板上的照片,越看越是心惊
您这一说,还真是!虽然五官不同,但眉眼间确实有几分神似!
晨芜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来,咱们这位周大画家,是在找什么人的替身啊......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对路长征说
这样吧,你先带我去情况最严重的李家看看,光看照片看不出名堂,得亲眼见见当事人。
路长征连忙点头
好好好,我这就安排,不过......
他有些犹豫地说,李总家里现在挺热闹的,请了不少人。
什么意思?晨芜一边穿鞋一边问。
就是......和尚道士、各路大师请了一堆。路长征尴尬地笑笑,您也知道,病急乱投医嘛。
晨芜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事,凑热闹我最在行。
半小时后,李家别墅客厅。
果然如路长征所说,李家偌大的客厅里堪称“群英荟萃”,热闹得像个小型法事博览会。
空气中混杂着香烛、檀香、以及某种劣质香水的气味,显得有些乌烟瘴气。
一位须发皆白、身穿褪色道袍的老者,正闭目凝神,手持铜铃“叮铃叮铃”摇得不亦乐乎,口中念念有词,只是仔细听去,那咒文似乎夹杂了些许地方小调。
他旁边,一个脑门锃亮、披着明黄色袈裟的和尚,盘腿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节奏倒是沉稳,只是眼皮耷拉,像是在打瞌睡。
不远处,几个穿着花花绿绿、身上挂满各式各样符袋和铜钱的神婆模样的妇人,正围在昂贵的红木茶几旁,对着一碗清水和几张黄符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神色凝重。
李总是个身材微胖、面露焦灼的中年人,眼下的乌青显示他多日未曾安睡。他看到路长征进来,如同见到救星,连忙迎上前。
可当他看到路长征身后跟着的晨芜,一个穿着简单T恤牛仔裤、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正低头专注打手机的年轻姑娘时,他脸上的期待瞬间凝固,转而变成错愕和疑虑。
他一把将路长征拉到客厅角落的盆景旁,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安
“老路!我的路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开玩笑了!我闺女都快不行了!你……你介绍的这位……靠谱吗?这……这看着也太年轻了点儿吧?大学毕业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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