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他嘶吼一声,猛地冲过去,一把揪住刘大妈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害死自己的亲孙女还不够,为什么要对我媳妇下手?!”
刘大妈被拽得踉跄,却还在挣扎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放开我……”
“不知道?”
周齐猛地将她掼在地上
“我媳妇怀八个月了!她招你惹你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碍着你什么了?你用那些阴毒的法子害她,害我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那是一条命啊!是我盼了多久的孩子!你凭什么?!”
刘大妈被摔得闷哼一声,看着周齐通红的眼睛,终于露出了一丝狰狞
“凭什么?就凭她能生儿子!我家生不出,谁也别想生!
老刘家不能绝后……谁也别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就是要让她生不出来!就是要让她一尸两命!
谁让她敢怀儿子!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这番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周齐和张建军浑身发冷,胃里翻江倒海。
晨芜看着眼前这个彻底疯魔的老太婆,眼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
“看来,是没必要跟你废话了。”
目光重新锁死那个震动、刮擦的柜子,那才是真正的怨气源头,是三个孩子被禁锢折磨的炼狱!
“糙得没眼看,还害人。”
她盯着柜门上那歪扭的血符,嫌弃地撇嘴。
不再废话,右手食中二指并拢,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小撮泛着银光的粉末,口中念起晦涩的咒语,音节短促而有力,像在敲打什么无形的枷锁。
随着咒语,那粉末骤然亮起银白的光,悬浮在半空。
“破!”
晨芜指尖一弹,银粉如箭般射向柜门的血符!
“嗤啦——”一声,血符像被烈火点燃,瞬间冒出黑烟,发出焦糊的臭味,那些爬动的血虫般的红光,在银光中痛苦地扭曲、消散。
“哐当!”
红木柜门猛地被从里面撞开!
一股冰寒刺骨、几乎冻结灵魂的阴风,裹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与怨毒,喷涌而出!
客厅温度骤降至冰点,墙壁、家具表面凝出一层薄霜!
在周齐和张建军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三个小小的、半透明、浑身染血的身影,尖叫着从柜门里扑出!
“奶奶……”
三个孩子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稚嫩却充满怨毒,听得人头皮发麻。
她们形体扭曲,边缘如水波荡漾,但脸上的痛苦、怨恨与孩童的惊惧,清晰可见!
最大的那个,梳着两根小辫,脸上布满青紫瘀痕,眼睛是两个淌着血泪的黑洞!
她喉咙呜呜作响,带着水腥气,扑到刘大妈背上,两只冰冷小手死死掐住她脖子!
身上还缠着湿漉漉、滑腻如水草的黑怨气,勒进刘大妈的皮肉!
中间那个,三四岁,脸色惨白浮肿,身体扭曲,发出指甲刮玻璃般的尖啼,小小的手爆发出惊人力量,狠狠揪住刘大妈的头发,另一只手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儿童塑料剪刀,疯狂剪下!
“咔嚓、咔嚓!”
灰白头发连着头发散落,伴着刘大妈撕心裂肺的惨嚎。
最小的那个,像个血糊糊的惨白肉团,只有一双怨毒到极致的眼睛。
她爬得飞快,带着腐臭味,像小野兽般扑到刘大妈下半身,张开布满黑气的嘴,狠狠咬下!
一口、又一口!
每一次撕咬,都带起一股虚幻黑气,仿佛在啃噬她的生命力!
“呃啊啊啊!!!放开我!滚开!小畜生!赔钱货!滚开啊!!!”
刘大妈的惨叫已不成人声,如同被剥皮的野兽。
她在地上疯狂翻滚、扭动、抓挠,试图摆脱这三个索命冤魂。
但一切都是徒劳。
冰冷的窒息、头皮撕裂的剧痛、冰针刺穿般的啃噬感……还有那来自至亲骨肉的滔天怨恨,如同无数钝刀在她神经上缓慢切割!
她双眼翻白,口水、鼻涕、眼泪混着失禁的秽物糊满脸,散发恶臭。
身体剧烈痉挛,喉咙“嗬嗬”抽气,下一秒就要断气。眼神空洞绝望,俨然活死人。
这一幕,彻底超出了张建军和周齐的承受极限!
张建军寒气冻结四肢,大脑空白,胃里翻江倒海,“哇”地一声扶着门框狂吐,胆汁都吐出来了,身体抖如秋叶,裤裆一片湿热
他被吓尿了!
周齐双腿一软,“扑通”跪地。
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用力捂住嘴,防止自己也吐出来。
他忍着恶心和恐惧死死的盯着刘大妈,他想记住这个害死他儿子的人,他要记住她受到的报应。
折磨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其实不过几分钟。
当刘大妈不再剧烈抽搐,只剩微弱痉挛,喉咙“嗬嗬”声几不可闻,眼神涣散,嘴角挂白沫与秽物,像一滩恶臭烂泥瘫在那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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