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婆回去悄悄把这事告知左氏,让他做好准备,待大公子大婚之时张赫将军来救他出去。左氏听后犹豫不定,黄婆知他放心不下儿子,便对他说,张将军让他不必担心三公子,他会想法照应的。左氏笑了,这也是这四年来黄婆第一次见他笑。
那日张赫在黄婆小夫妻俩的帮助下,从后门救走了左氏。
李严第二日见左氏不在屋里,知是逃了。李严虽说气恼,可家丑不可外扬,他没有大张旗鼓地找人,只是让几个亲信秘密寻找,接下来便差人去买了一口棺材,悄悄装了一些废旧东西,对内对外都称左氏病故,好在是一个小妾,用不着大张旗鼓地厚葬,草草埋了了事,这事没引起任何人怀疑,就连两位夫人也没闻出味来。
黄婆对任何人都闭口不提此事,那是张赫出事前最后一次来京,才告了他左氏现在的所在地。
听黄婆讲述了经过,悦心这才信了,黄婆与他商议想寻个机会去找左氏。
袁凌风、成捷应李延昊指示来老宅接悦心去李府,废物一脸茫然,这又是哪股水发了?
见此,袁凌峰道:“大人令悦心小姐去府上对质苏氏下落不明之事。”
闻言,废物更懵了,苏夫人失踪与我有何干系?晕。
昨日里,夏子中回到家把李延昊延迟婚期到后年秋上之事告知邱姨娘,逸昆肺都气炸了。他夏逸昆费尽心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说动明达把悦心许给了他,没想到李延昊处心不良,想给他夺脱,那气怒就犹如李延昊挖了他家的祖坟。
因为身份,他夏逸昆受尽众人的白眼,仕途坎坷不平,将愤世嫉邪长往而不来者之所为乎?他夏逸昆非泥所做,也是那有血有肉的男人儿,岂能被人随意宰割,气愤之下,想起了李延昊封永昌米铺之时,悦心告他等苏氏乃李延昊所杀之事。
他苦苦想了一宿,自己总的来说还是势单力薄,必须寻求一个帮手助自己一臂之力。因此,今一早爬起来,连早膳都没用便出门直奔杨家,正巧遇到要出门的杨继昆,把这事告诉了他。
杨继昆听后那个气啊,比夏逸昆之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杨继昆差人去叫来女儿女婿,女儿女婿一听,怒火万丈,立马就要寻李延昊报仇泄恨。
杨继昆愤慨道:“找李延昊报仇是势在必行,可是单单我等几十个人恐怕难以杀得了李延昊这狗贼。”所以,他嘱咐儿子、女儿女婿不要急,他去找成老爹商议后再做定夺。
成家发闻听杨继昆的夫人乃李延昊所杀,窃喜,暗呼老天有眼,他早就有杀李延昊之心,可就是无处下手,今个儿发生这事真乃天助也。
他立马召集兴氏堂一百多口子来到李府,杨继昆的五十几个人包括夏逸昆手上都拿着兵器,若是李延昊今日里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等立马就要取他首级。
李延昊见众人怒气冲冲,手握兵器来到李府,乃二丈和尚摸不着头也。当杨继昆怒目而视,质问他:“我杨家虽然不是你兴氏堂的人,但我杨家与你李家是世交,苏氏犯了何事你要杀了他?”
闻言,李延昊这才知是东窗事发了,一口否认是他杀了苏氏,问是谁说的?让拿出证据来。
夏逸昆站出来说:“无需狡辩,为了那张宝图你啥事不干?你先杀了姑奶奶,怕我表婶认出你来,你又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你丧尽天良,你为人奸诈狠毒众所周知。”
闻他此言,李延昊淡淡一笑道:“逸昆,尔乃大方之家的子女,岂可满嘴里跑舌头,天马行空乱忽悠?既然尔说吾李延昊杀了人,尔就拿出证据来,人是咋杀的,尸是咋毁的?”
逸昆嘴角上扯出一丝冷笑, “天马行空不敢当,不过是我亲眼所见。”
李延昊依然是那安之若素的神态,道:“既然如此,你就与众位说道说道,只要你拿得出依据,证明婶娘的确是我所杀,无须杨叔亲自动手,吾李延昊自取首级祭奠婶娘,以谢地下冤魂。”
逸昆正要驳他,杨继昆抢先一步,“此事是悦心告诉逸昆等的,内情悦心应该比逸昆知道的更多。”
杨继昆一出此言,众人轰然了,场面愈发不可收拾,议论蜂起,众说纷纭,可谓是,众怒难犯,专欲难成。
李延昊差袁凌风去传悦心,成捷唯恐李延昊做手脚,跟着袁凌风一块来到老宅。
废物来后才知,夏逸昆把苏氏被杀之事说了出来,暗骂,夏逸昆混蛋,利令智昏,像李延昊这样老奸巨猾之人,岂是夏逸昆这等小毛孩拿得下来的。
稍作思索,废物扑通一声给众人跪下了,说道:“此言的确是我说的,大人封了我的永昌米铺,断了我等的衣禄,一时气不过,鬼迷心窍,就谎说大人杀了苏氏,想借刀杀人,取回铺面。后来一寻思,我乃饱读诗书之人,岂可做这昧良心之事,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千错万错都是我废物的错,与夏逸昆无关,更与大人无关。是我倒行逆施,以怨报德,请大人治罪,废物死有余辜。”
闻他此言,杨继昆等虽说质疑,却也提不出非议,只好作罢。李延昊皱眉蹙眼,喝令左右把悦心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惩一儆百。
立马上来四人,把悦心拖出了前厅门口摔在地上,两人把悦心按住,两人举起大板,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心疼得夏逸昆眼泪汪汪,气涌如山,要与李延昊拚了,众人把他死死地拉住了。
众人见悦心被打得如此凄惨,已昏死过去,依旧没有说是李延昊所为,面面相觑,无话可说,蔫也,一个个灰溜溜地离开了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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