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李延昊绷紧的脸舒展开了,“嗯,心儿既然如此坦诚相告,爷不会失信与尔,尔就安心在家修身养性,学点琴棋书画,满大街跑哪还有个姑娘样。”
闻言,废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这厮应了,吾岂可吝啬,于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几日下去,外面的事一无所知,废物有些坐不住了,便去找黄婆,想让顺子帮忙打探一下丁坤等人的近况。
黄婆一见废物,好不乐呵,满口应了下来,他还告诉废物,他做了膳房的管事。废物听了好不喜欢,笑曰:“好,甚好,实乃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干娘做了管事,得好生管教管教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厨娘,为了自个那点利全无良知,助纣为虐,欺辱我这个小女子,若是知错就下不为例,负固不服,一人打二十大板以观后效。”
黄婆呵呵笑道:“好,就依小姐的。”
二人又聊了一会家长里短,黄婆道:“小姐,听顺子说大小姐要爷把你许给他家大公子?”
废物点头,“确有此事。”
黄婆乐得合不拢嘴,“小姐总算有了好归宿。”
废物摇摇头,“这门亲事我不喜,大人给推了。”
黄婆大惑不解,“这是为何?季家乃京城名门望族,大公子才貌双全,接人待物彬彬有礼。上哪去找这样的人家,小姐为何这般不知好歹,叫干娘好生不解,大小姐虽难伺候,但那可是季家明媒正娶的大太太,常言道:多年的媳妇熬成婆。”
废物撇嘴道:“干娘,恐的就是还没熬成婆,我这身骨头就被那贱妇啃没了。”
黄婆叹了一口气说,“大小姐性情是有点狠毒。老爷就这么一个千金,宝贝得不行,在这李府大院可谓是说一不二的主。”
随后他盯着一个地方发呆,眼泪不经意地就流了出来,“顺子的姐姐就是让他给打坏的,那日我那三岁的女儿雨珠捡了大小姐使性子扔了的一个荷包戴在身上,翌日,他见后硬说是我那三岁的女儿偷了他的荷包,若不是老爷来得及时,我那女儿就让他给打死了。”
他捂着嘴伤心地痛哭了一会,继续道:“事后,我那女儿一病就是两年,老爷找了不少医生都不见好,后来老爷请了杨医生过来给看了看,吃了一个月的汤药这才有些好转,可这孩子命薄,不到十岁还是死了。”
废物安慰道:“干娘,这恶妇真该死,草菅人命,心比毒蝎,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废物我会向他讨回这一笔一笔的血债。”他捂住废物的嘴道:“小姐,不可乱说,让人听见可不得了,我那孩子是自个命薄。”
废物把泪流满面的干娘紧紧抱着,心潮澎湃,久久没说一句话,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但是他要用行动告知干娘,血债要用血来偿,家奴也是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
干娘深深地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咱穷人为了生存,只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翌日,夏子中来到李府与李延昊议事后,说道:“贱内有一个侄儿名业成,年十八,身长七尺,一表人才,美如冠玉,是个读书人,明年要去考功名,托我来与悦心说媒。”
闻之,李延昊皱了皱眉,道:“待他考上功名再托媒人来说亲,现在不可。”见他说的斩钉截铁,不留余地,夏子中虽说不爽,可亦无言反驳。
夏子中不乐,回到家把李延昊不应这这门亲的事告给了刘氏,刘氏却不灰心,“那就去找明达,年瑞兄弟没了,长兄为父,家主不同意亦枉然。”
闻言,夏子中愁眉,问道:“你为何非就要把悦心说给业成?我则不明了。”
刘氏不但生的俊俏,心眼亦满够使的,那歪歪心眼一大包,从废物来他家后,他就看出废物行事诡秘,确认那张藏宝图在废物那里,可他万万没想到废物失踪两年又找到了,如若不然,他岂可答应下陈家那门亲事,暗暗惋惜儿子没福消受,又恐废物与逸昆好上,他生的两个儿子吃亏,于是想出了一箭双雕的法子,把废物说给娘家哥哥的儿子业成,而今丈夫这样直白地询问又岂能不答,稍作思考,便道:“若是不快些把悦心许了人家,奴家怕将来给夏家若来麻烦。”
闻言,夏子中不悦,呛道:“难道你就不怕给你刘家惹来麻烦?”
见丈夫面带怒气,刘氏讨好地走到他背后帮他捏着肩,“爷,肥水不流外人田,逸轩已订亲,逸昆乃姨娘所出,把悦心许给逸昆家主肯定不乐意,悦心长的如此俊俏,哪能许给了旁人。”
夏子中的怒气只增不减,脸愈来愈黑,“长得俊俏的女子世间不缺,有话直说,休与我打马虎眼。”
刘氏依旧讨好卖乖娇滴滴地道:“爷乃多疑了,奴家哪有别的心思。”
知妻莫如夫,夏子中岂会不知刘氏那点小心眼,见他不吐真情,颇为不悦,用手在桌子上一拍,喝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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