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亦明白,此事表面上是废物无视尊卑,犯上作乱,实则是夫君默许的,若李延昊不让,废物能打着他了?外面那些流言蜚语虽然李延昊没有找他的事,可心里是在乎的,他恨废物,更恨传谣者。可他父亲及哥哥查了近半年,硬是没查出这些流言蜚语的来源,现在他的名声一落千丈,在长安街已臭不可闻,不管怎样,面子上还得绷着。
话说这姚瑶亦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姚氏虽然进李府乃大妾身份,可丈夫李延昊却对他宠爱有加,二人如胶似漆,聊聊我我,正当他沉浸在新婚燕尔的幸福之中时,不幸降临了,一日清晨,李延昊离开后,他便觉着他肚子翻腾的厉害,呕吐不止,此次后,他一闻到油腻的东西便恶心呕吐,他没敢声张,多长了一个心眼,找了一个借口,带着贴身丫头小红出了府。
他没敢去名气大的药房,而是找了一个不起眼得小药铺,铺里的医生给他把脉后,说他乃喜脉,已怀胎仨月。姚氏心里虽有数,可这一听依然惊慌失色,没想一日放纵便成千古恨,他才进李府半月不到,若此事被人知晓,他还不被兴氏堂那帮人沉塘了?
回来后,一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翌日,他便悄悄让贴身丫鬟小红找了一个小药房捡了一副堕胎药,捡回来还没敢让人去膳房熬,而是在自己院子里架火把药熬好,先让丫头小红把药渣埋在院里的花土里,这才端起那碗药汤喝进嘴里。
遗憾的是,饮下汤药后胎没堕成,还差点要了他的命,好在李延昊因公外出,已两日没有回府了,姚氏在外声称他得了伤寒。
事过五日,从外面回来的李延昊来牡丹园看他,他向他哭诉,他想娘亲,要回娘家。可李延昊说待病好了再回。一听李延昊不许,姚氏哭得是梨花带雨、凄凄惨惨、令人好不怜惜。
李延昊见他一扫往日的神采飞扬,脸色蜡黄,头发凌乱,憔悴不堪,立马差人去姚府报信,又把他揽在怀里好一阵安抚,“没事,伤寒不是大病,会好的……”
闫氏得知女儿病重要见他,当日就在两个媳妇的陪同下去了李府,王夫人带闫老夫人三人去了牡丹园。躺在床上的姚氏见到母亲与两个嫂子如见到救星,腾地一下便坐了起来,抱着母亲哇哇大哭起来,令场面颇为尴尬。
王夫人急忙打着圆场,微笑道:“妹妹这是见到老夫人喜极而泣。”
闫老夫人用手轻轻拍着女儿的背作为安抚,王夫人与他等寒暄两句便借故离开了。
王夫人走后,姚氏停止哭泣,令身边的人退下后,便一咕噜把事儿道了出来,听的两个嫂子直蹙眉,要说这姜还是老的辣,闫氏稍做沉默,便道:“我的儿啊,你可不能做傻事,既然有了便生下来,顺理成章的事,临盆时找个倒霉鬼即可,男人是极好应付的,没女人那些个弯弯肠子。洞房那晚你不做的极好,岂可做那鸡飞蛋打之事。”
两个媳妇看了婆婆一眼没敢吱声,姚氏听了母亲一席话茅塞顿开,转忧为喜,“娘亲,女儿省了。”
过了一会,闫氏在姚氏耳畔低声道:“小红这丫头不能留了,留着早晚是祸害。”
姚氏乖巧地颔首,心里有了打算。
待王夫人送闫老夫人三人走后,在屋后偷听的郑清,把母女俩的话原封不动地传给了在书房里观看卷宗的李延昊,此人听后浅谈地嗯了一声,便令郑清退下了。
坐在书房里的李延昊眼睛瞅着窗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鬼魅般的笑容,内心感慨,李氏实乃一块大肥肉,世人总是千方百计地想吞没它,在这些人眼里全然没他李延昊的存在,好,甚好,既然你想让我喜当爹,我便接着,能否逆袭成功便看尔等的能耐了。他沉思一会,不经意地微微颔首,便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话说驸马一党虽然没能利用柳东魁被杀一案成功铲除李延昊,可亦给此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驸马从中也捞了不少好处。像李延昊这类人恐的就是名声受损,这群人往往惜名胜似惜命,又加之街头巷尾流传出李府夫人风流成性,人尽可夫,长子乃于府三公子遗腹子之流言,这次赫赫有名、不可一世的李延昊臭大街了,驸马焉能心情不好?
世人万万没想到,街上的传言实乃李延昊为了摆脱公主的纠缠想出来的金蝉脱壳之计,亦是为以后娶悦心做的铺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自曝家丑实属无奈之举,做人难,做人难,做个好人难上加难,可谓人间正道是沧桑。
过了两个月,李延昊纳了郭府四小姐进府,李延昊生平第一次纳妾没受阻扰,虽说是纳妾,可场面不亚于迎娶正妻,婚庆之日依然是高朋满座,宾客如云,亲朋好友纷纷送来新婚贺礼,场面壮观,喜气洋洋。
废物这次没给他贺礼,只是说了一句吉祥话与他,“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新娘长的身材倒是袅袅婷婷,模样儿因新娘子盖着喜帕没见着,年芳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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