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一日的夜晚,李延昊哄睡了柳夫人,这才来到王碧青屋里。王碧青一见李延昊,一表人才,举止大方,暗暗感激爹爹生前给自己定的这门娃娃亲,叫自己嫁了一个如意郎君,羞羞答答地立在那里等待他的温情。
李延昊见王碧青生的螓首蛾眉,颀长身材,亦是喜爱,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后,走到床边坐下,唤他过来。
王碧青面带羞涩,羞羞答答地来到他面前。李延昊指了一下自己的脚边,王碧青不知他何意,立着没动。
李延昊又用指头指一下自己的脚边,王碧青误解了他的意思,蹲下身伸手给他脱鞋。他抓起他的纤纤玉手捏住小指一折,随着咔嚓一声,立马令碧青痛彻骨髓,跪在地上发出声声惨叫,凄厉,恐惧,悲凉。
对他的惨样李延昊不屑一顾,冷冷呵斥:“给爷跪好了。”
疼痛中的王碧青泪流满面,惊慌失色,不知自己冒犯了他的哪条规矩,本想问个究竟,但见那阴沉沉的脸,已经吓得张口结舌,哪里还敢张嘴,畏畏缩缩地跪在他的面前,用右手捂着那受了伤的手指,疼痛难忍,额头直冒冷汗。
李延昊则无一点疼惜,眯着眼斜视着美人,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冷笑,用脚抬起他的下颏,“王家虽说是破落了,可亦是书香门第,你是我李延昊娶来的正房夫人,要牢记三从四德,言行举止注意规言矩步,安分守己,乖乖听话,爷自不会亏待你。”
见他少年老成,冷若冰霜,岂敢回个不是,跪在地上听其教诲,唯唯诺诺,岂敢违拗。
见他这般乖巧,李延昊心里又添了两分喜欢,抱起他来坐在自己腿上,玩弄着他的纤纤玉手,“你那娘亲及两个弟弟都由爷替你照应,有何事尽管与爷说,若是违背爷的规矩,那就别说爷不疼你了。”
王碧青此时已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李延昊岂管这些,扯下他的衣裙,用布条绑住手脚,堵住嘴,摔在床上,拿起掀盖头的木条一阵狠抽,疼得这美人满床打滚,白嫩的肌肤上紫色血痕均匀分布,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令李延昊兴奋不已,如狼似虎地压在他身上。
满足兽欲后,穿戴整齐,甩一包药与哑婆,嘱咐哑婆好生照料他,就回柳夫人屋里了,掀开帷帐,倒在床上搂着柳美人入睡了。
翌日,王氏屋里原先的家具摆设全撤走了,换了一套超级华丽的家具、用具,屋子重新布置了一番,雍容华贵,焕然一新,家奴丫鬟增添了十几个。
王碧青在床上躺了几日,这才勉强能下地活动,心里悲哀,恐惧,死的心都有了,可一想到娘与两个弟弟,又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自从爹爹死后,大哥经营不当,又好赌,不到两年家当就被败光了,大哥这才后悔莫及,可悔之已晚,嫂子受不了清贫的生活,带着四岁的侄儿回了娘家,再也不回来了,哥哥悔痛交加,上吊自杀了。那年母亲拉着十三岁的碧青及两儿子,一个八岁,一个五岁,艰难度日。
李严知道后让人送去了钱物,母子四人这才过上吃饱穿暖的生活。可没过两年,李严就去世了,王家的生活又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母子四人又到处找亲朋好友这凑凑那借借,勉强度日。
可是到了王碧青年芳二八,李延昊并没有来迎娶,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的王母,心里忐忑不安,差十一岁的儿子上姐夫那说是去借几吊钱度日,实是探探虚实。
十一岁的润讯来到李延昊的家门口,给门房小厮说明了来意。
小厮进去通报后,秋世云出来对他说:“回去对你娘说,明儿就差人给送过去。”连屋都没让进就打发十一岁的润讯走了。
润讯回去把话给他娘一说,王母一夜没睡好。
翌日,秋世云带着人给他家送来二十担粮食,七匹粗布,五匹绸缎,二百两白银,六百吊铜钱,这些节省着用够他四人两三年的花销了。
王母试探着问,你家主子何时娶碧青过门?秋世云却说等着,等到哪日我家公子高兴了便会来迎娶。说完还嘿嘿笑了两声。见此,王母愈发没底了。
这一等就是三年,总算李府给王家下了聘礼,定了迎娶之日,王母的心这才算有了着落。
自从李延昊娶亲后,平日就在柳夫人屋里安息,十天半月的才去王氏屋里过一夜,但李延昊规定除了他去王夫人的那夜柳夫人不去王氏屋里请安外,其余每日必须去问安。李延昊规定柳夫人去王氏屋里请安,主要的用意就是抬高王氏的地位。
李延昊去一次,王氏就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八天,除了哑婆外,任何人也不知是何原因,虽然有十几个下人伺候着,可只有哑婆贴身伺候,其余的人只许在外屋,有事哑婆再差他们去办,这十几个人不过是正房的摆设,李府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实情况,包括柳夫人在内。
王氏用膳大部分都自己在的碧清园里用,一两个月才跟李延昊与柳夫人在一起用一次膳,李延昊那是百般呵护,就差一勺一勺地喂进他嘴里。所以,众人都知王夫人在李延昊眼里与柳夫人一样重要,少爷去大夫人那里少是因为大夫人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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