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迅本想告知娘亲李延昊气数已尽,得罪了当今的驸马爷,现如今人家要他死,岂是人力可挽回的?可又恐娘破灭了这一丝希望的火苗,一口气上不来,所以把要出口的话转为,“儿苟我发愤为雄,绝不重蹈旧辙。”
闻言,老太太欣慰道:“好,甚好,男儿应奋发图强,卓异自立,纵然改变不了这肮脏腐败的社会,亦务必练就一身硬本领,不被人吃了,如今这世道,或者是把对方摧毁,或者是被对方屠杀和压迫,二者必取其一,别的行不通。”
润迅对娘的老生常谈并不十分赞成,待他发扬光大再与李斗,黄花菜都凉了,聪明之人应见机行事,岂能墨守成规。此次放弃,不单是猴年马月,恐怕这一辈子亦就没这机会了。
想到此,心口不一地说道:“娘尽可放心,润迅不会让娘失望的。”老太太怎知儿子心里的小九九,听他答应的好,心里也就安乐了。
话说李延昊刚回到府里,屁股还未坐热,驸马府差人来叫,让他去驸马府一趟有事相商,他又急匆匆出门去了驸马府。
半道上,公主的人又来传话,让他去公主府,他又改道去了公主府。
来到公主府才知,原来是驸马爷去狩猎,公主想他了,于是乎喜忧相伴,满足后的公主瘫软在李延昊的怀里道:“枉那驸马人高马大,相貌端庄,却是个无用之人。”
李延昊调侃道:“公主国色天香,身份高贵,微臣岂敢攀也,若不是那驸马爷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微臣岂能有幸服侍公主也。”
公主偎依在他怀里,纤纤玉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嘴里喃喃道:“就你贫,不知羞也。”
他哈哈笑道:“知矣,知矣,公主若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莫说驸马爷招架不得,恐延昊亦要丢盔弃甲狼狈逃逸也。”
公主在他腿上狠狠扭了一下,嗔怨道:“本宫叫你讨了便宜还卖乖,今个得好生捶打捶打你,让你再贫。”
李延昊故作那奴才样,“公主,饶了微臣罢了,不然微臣的妻儿岂不就失去了依托。”
经他这一说,公主想起前日驸马告知他王润迅说的事,正好问他一个虚实,便道:“延昊,你那小舅子前日找到驸马说,他姐姐之死是为给那个叫什么悦心的人挪地方,求驸马给他主持公道,确有此事么?”
李延昊笑曰:“子虚乌有,悦心乃张赫之女,张赫含冤而死,我对他袒护不过是尽家主之责。要说微臣谋害糟糠之妻为的就是娶一个十一二岁的女童,呵呵,岂不成天下奇闻耳?如此懦词怪说岂能站得住脚矣,就算臣贪花恋酒,喜新厌旧,岂会把眼盯在一个女童身上,微臣那两位夫人岂是省油的灯?岂能容臣娶一个女童来凌驾于他二人之上?无稽之谈。”
“不是便好。”公主娇滴滴道。
“臣若是那酒囊饭袋,那依愚臣所见,公主与延昊一样痴傻也。”
闻言,公主心里是哭笑不得,面上则义正词严道:“你莫再与本宫巧言令色,虽然王润迅有些疯疯癫癫的,但未必是无病呻吟。此谣虽说缺乏逻辑,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足为佳,莫令旁人有机可乘,兴风作浪,大做文章。”
闻之,李延昊不乐,曰:“脚正不怕鞋歪,臣存心养性为匪懈,不愧屋漏为无忝,岂会草菅人命,做那亡羊补牢之事也。”
公主把他的手拉来摸着自己的腹部说:“本宫已怀上你的娃了,本宫是恐那些嫉贤妒能的大臣们兴风作浪毁你名节。”
见他动之以情,李延昊轻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把他紧紧揽在怀里,道:“公主莫为臣担忧,臣遵命便是了。”
已过了二更,李延昊要辞公主回家了,可公主躺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留恋不舍,不愿他离去。
见公主对他缠绵缱绻,索性扮演起那多情种,暂把事物掷在一边,把那怜香惜玉做的是极情尽致。公主气喘吁吁,娇滴滴地骂道:“你这冤家,不知本宫有身孕么?还不放开本宫。”
李延昊笑道:“微臣还以为公主是永远吃不饱的小馋猫,岂知如此不堪一击哉。”
公主羞得是面红耳赤,低声骂道:“坏死了。”
二人穿戴整齐,挽着手臂来到前堂,让人拿来水酒,唤歌妓上来,舞衫歌扇,醉生梦死,对酒当歌,可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人居世间乾坤中,思春之心自相同。人面桃花相映红,颠鸾倒凤百事通。哈哈哈哈,一直到了月落星沉李延昊才在公主的依依不舍下离开了公主府。
自那日乔文等故家子弟被李延昊赶走就再也没来过老宅,废物白日观书,累了就与干娘聊聊闲或教那只鹦鹉学说话,待丁坤三人忙完活就来陪他。
这般打发时光虽安逸也,可长此以往地过着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悠闲日子,不想成为肠肥脑满的庸人恐怕亦难。可安乐的日子会令人减弱斗志,岂能让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磨去了棱角,忘却了仇恨,他是张赫的后人,必须抗击任何残酷的折磨以及糖衣炮弹的腐蚀,找到爹爹说的那个辛阳青林,为家人报仇雪恨,重振雄风,否则枉为张氏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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