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州捏着助理递来的监狱探视记录,指腹划过“舒曼柔情绪异常,言行疯癫”那行字,指尖用力到泛白。他将记录摔在办公桌上,抬眼时眼底的冷意已褪尽,只剩对阮清禾的牵挂:“舒氏周年庆的场地再确认一遍,别出任何纰漏。”
助理刚应声,办公室门就被撞开。舒氏集团的老股东周明海带着两人闯进来,拐杖往地上一顿:“霍总,你不能任由阮清禾瞎搞!她裁掉老员工、停掉老项目,这是要把舒家基业败光!”
霍廷州靠在椅背上,指尖敲了敲桌面:“周叔,清禾的改革方案,上周董事会已经全票通过。你现在来闹,是忘了自己挪用公款给儿子买婚房的事?”
周明海脸色骤变,拐杖晃了晃:“你……你胡说什么!”
“要不要我把银行流水和购房合同发到股东群?”霍廷州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清禾念你是老臣没追究,再闹事,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周明海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放狠话,甩着袖子带人离开。助理擦了擦冷汗:“霍总,这些证据您什么时候查到的?”
霍廷州拿起西装外套,目光投向舒氏集团的方向:“从她决定接手舒氏那天起,我就没停过。”他要做她的后盾,不是说说而已。
舒氏集团周年庆当天,阮清禾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站在宴会厅门口迎接宾客。她刚送走一位合作方,手腕就被人死死攥住。
“阮清禾!你现在出息了,就不认我们焦家人了?”焦小兵满脸横肉,唾沫星子喷到她脸上,“我妈说了,你得给我买套市中心的房子,再给我二十万创业!不然我就跟记者说你忘恩负义!”
阮清禾用力甩开他的手,从包里抽出湿巾擦脸,眼神冷得像冰:“焦小兵,焦家虐待我的视频,我当年发遍了你们村。你觉得记者信你,还是信我?”
焦小兵脸色一白,还想撒泼,就被保安架住。他挣扎着大喊:“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阮清禾看着他被拖出去的背影,捏紧了手里的香槟杯。霍廷州不知何时站到她身边,接过她的杯子放在托盘上:“别让垃圾影响心情,里面有惊喜。”
她挑眉看他,没说话,转身走进宴会厅。此时灯光突然暗下来,只有追光灯打在舞台中央的大屏幕上。屏幕里开始播放视频,不是舒氏的发展历程,而是阮清禾接手舒氏后的种种举措,开除贪腐高管、引进新项目、救助破产合作商。
阮清禾愣住,转头看向霍廷州。他冲她笑了笑,快步走上舞台,拿过主持人的话筒:“这些,都是阮清禾小姐凭一己之力做到的。她从被抱错的工具人,到现在的舒氏掌舵人,没人知道她经历了多少。”
台下突然有人喊:“她就是个靠男人上位的乡下丫头!”声音尖利,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喊话的是个陌生男人,手里举着一叠文件:“我这里有证据,阮清禾挪用公司公款给霍总买礼物!”
阮清禾脸色不变,霍廷州却眼神一沉,冲台下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夺过男人手里的文件。男人还想反抗,就被按在地上。
“张彪,秦子昂的旧部,”霍廷州看着文件,冷笑一声,“去年挪用舒氏公款炒股亏了五百万,被清禾开除,现在还敢来造谣?”他将文件扔在大屏幕前的桌子上,“这里有你的银行流水和炒股记录,需要我一条一条念出来吗?”
张彪脸色惨白,瘫在地上说不出话。宾客们议论纷纷,看向阮清禾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敬佩。
霍廷州清了清嗓子,目光重新投向阮清禾,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以前眼瞎,帮着舒曼柔伤害你,让你受了太多苦。我知道一句对不起不够,但我想用一辈子来弥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又招手让助理递上一份文件。然后他走下舞台,在阮清禾面前站定,将文件递到她面前:“这是霍氏集团51%的股份转让书,我把霍氏交给你。”
阮清禾瞳孔骤缩,看着文件上“霍廷州”三个字的签名,手指微微颤抖。
霍廷州单膝跪地,打开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枚设计简约的钻戒,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光。他抬头看着阮清禾,眼神里满是恳切:“阮清禾,我不敢求你立刻原谅我,但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嫁给我,让我护你一辈子,好吗?”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盯着阮清禾。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想起了他以前帮着舒曼柔欺负自己的样子,又想起了他这些日子为自己做的一切,帮她挡酒、替她解决股东纠纷、在她加班时默默送来夜宵。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霍廷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着戒指的手微微发抖。
突然,台下有人喊:“答应他!”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喊,声音越来越大,形成了一片整齐的“答应他”。
阮清禾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霍廷州眼睛一亮,以为她要答应,刚想把戒指戴到她手上,她却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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