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京市国际机场人声鼎沸,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出发大厅,将地板映得暖融融的。吴所畏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里面塞着薄款防晒衣和折叠帽,上身只穿件透气的浅灰短袖,下身搭着宽松运动短裤,露出细白的小腿,拉着池骋的手在人群里穿梭,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池骋!你看!郭子和师傅在那边!”
不远处,姜小帅穿件冰感速干短袖,外面套了件轻薄的防晒冲锋衣——拉链只拉到胸口,袖子随意挽到小臂,手里拎着相机包正踮着脚尖张望;郭城宇则是黑色修身T恤配工装短裤,背着两个大号行李箱稳稳跟在他身边,眼神不自觉地落在姜小帅身上,带着藏不住的纵容。
“可算等到你们了!”姜小帅看到他们,立刻挥手大喊,快步迎上来,“再晚几分钟,就要赶不上登机了!”
吴所畏跑过去和姜小帅击了个掌,额角沁出薄汗,语气里满是兴奋:“师傅!京市这天气热死了,还好西宁凉快!一想到马上就能逃离蒸笼,去看青海湖,我就忍不住想蹦起来!”
“我也是!”姜小帅笑着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特意查了,西宁今天才二十多度,穿件薄冲锋衣正好,既防晒又挡风,到了茶卡盐湖拍照也上镜!”
池骋把行李箱放在一旁,看着黏在一起的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还是主动接过吴所畏手里的背包:“行了,别聊了,先去值机吧。”
四人并肩往值机柜台走去,沿途吸引了不少目光——池骋和郭城宇身形挺拔,简约的夏装衬得气场十足;吴所畏和姜小帅青春亮眼,一个清爽短袖,一个轻薄冲锋衣,活脱脱两对行走的画报。
值机、安检一路顺畅。登上飞机,找到座位坐下时,吴所畏还在兴奋地翻看着手机里的青海攻略,手指在屏幕上戳来戳去:“池骋,我们到了西宁,先去吃手抓羊肉好不好?看着就好吃!”
池骋帮他把背包放进头顶的行李架,坐在他身边,从包里掏出片湿巾帮他擦了擦汗:“好,都听你的。不过飞机上空调凉,把外套披上,别着凉。”
姜小帅和郭城宇坐在旁边的座位,姜小帅刚坐下就掏出相机,对着镜头摆弄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得调个合适的参数,到了茶卡盐湖才能拍出镜面效果。”
郭城宇靠在椅背上,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伸手递过一瓶冰水:“先喝点水,别光顾着摆弄相机。”
“知道啦!”姜小帅接过水,喝了一口,又转头和吴所畏聊了起来,从青海的景点聊到当地的美食,从防晒技巧聊到拍照姿势,两人叽叽喳喳的,像两只停不下来的小麻雀。
池骋和郭城宇偶尔插两句话,大多时候只是笑着听他们说,眼神里满是宠溺。飞机缓缓滑行,轰鸣声中,机身渐渐升空,穿过云层朝着西宁的方向飞去。
窗外的云层像蓬松的,铺展在湛蓝的天空下,阳光透过舷窗洒进来,暖得让人犯困。吴所畏聊了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头一点一点的,像只快要睡着的小猫。
“困了就睡会儿。”池骋看出他的疲惫,伸手将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又把搭在椅背上的薄防晒衣拉过来,轻轻盖在他身上,“睡吧,到了我叫你。”
吴所畏蹭了蹭池骋的肩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睡得香甜。阳光落在他恬静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像两把小巧的扇子,格外乖巧。
郭城宇看着这一幕,眼底满是羡慕,嘴角不自觉地往两边咧,活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姜小帅,见他还在研究相机参数,心里忍不住有点痒痒——他也想尝尝被人依赖的滋味。
姜小帅眼角的余光瞥见郭城宇的模样,心里瞬间了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他放下相机,突然伸手拉住郭城宇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软糯:“城宇,我也困了,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这还是姜小帅第一次这么软声软语地跟他撒娇,郭城宇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狂喜,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差点咧到耳根。他连忙调整姿势,小心翼翼地将姜小帅搂进怀里,动作轻柔得像呵护易碎的珍宝,声音都带着点颤抖的兴奋:“好、好啊,你睡吧,我抱着你。”
姜小帅靠在他怀里,把冲锋衣脱下来搭在两人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心里暖融融的,闭上眼睛,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他能清晰感受到郭城宇胸腔里剧烈的心跳,还有手臂上微微收紧的力道,带着满满的珍视。
池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看着郭城宇那副喜不自胜、一脸“不值钱”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对着他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没出息”的打趣。郭城宇也不恼,反而挺了挺胸,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能被姜小帅这样依赖,没出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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