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吃了半个苹果后,眼神明显活泛了不少。
主要是想使坏。
剩下的半个苹果她实在吃不下了,可丢掉又很浪费。
她不愿担个浪费粮食的名声,就试探着问裴靳臣:“裴先生要吃苹果吗?”
他有洁癖。
出差归来,鞋面都一尘不染。
这样矜贵的人物,肯定不会碰别人吃剩的东西。
那她就能理直气壮地指责他浪费,再顺势扔掉这半个苹果。
男人深沉的目光跟她对视片刻。
沈幼宜的脸颊渐渐泛红
天啊。
她在干什么。
她居然敢跟书里数一数二的大佬耍心眼,真是昏了头。
“…我吃不完了,想丢掉。”她小声嗫嚅。
裴靳臣:“虽然家里不缺这半个苹果,但养成浪费的习惯总归不好。”
这语重心长的口吻,倒像是老爹教育娇惯的小女儿。
沈幼宜:“放进冰箱吧,等我饿了再吃。”
裴靳臣:“会氧化。”
沈幼宜歪头,乌溜溜的大眼睛放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给我吧。”
裴靳臣几口就吃完了她剩下的苹果。
即便是吃别人剩下的,他姿态依旧从容,仿佛每一个举动都自有其深意。
合吃一个苹果的行为,愣是没有让沈幼宜感觉到半点暧昧。
她甚至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苹果核扔进垃圾桶,裴靳臣拿起衣服去洗澡。
沈幼宜玩了一会儿手机,随后踩着拖鞋,蹲在垃圾桶边上。
苹果核居然被啃得很干净。
她以为会剩下不少。
说好的裴靳臣有洁癖呢?
难道……他很喜欢吃苹果?
半个小时后,裴靳臣擦着湿漉漉的短发走出浴室。
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沈幼宜眼前突然一黑。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软软地“嗯”了声。
“停电了?”
捂住她眼睛的裴靳臣嗓音低哑,“没停电,是你该休息了。手机拿这么近,是想把眼睛彻底看坏吗?”
她鼻梁挺翘,但也是软软的,抵在他掌心,有点痒。
沈幼宜拉下他的手,表情乖巧:“可是稍微拿远一点,我就看不清楚了。”
“就像现在,裴先生离我一个半手臂远,我都看不清你的脸。”
裴靳臣俯身,忽地靠近。
“现在能看清了吗?”
模糊的影子突然变成了大帅比,沈幼宜耳根子烫红,还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看、看清了。”
裴靳臣视力极佳,她肌肤又白,那抹绯红被他尽收眼底。
耳边又响起柳叔临走前跟他说的话。
“太太刚满二十岁,正是憧憬爱情的年纪,您又这么出色…您最好避免跟太太肢体接触,万一她动了心,你要她一年后怎么办?”
他立即拉开距离,顺手拿走她的手机,“睡觉。”
沈幼宜的眼神还是很欢。
对上裴靳臣不赞同的目光,她连忙闭上眼睛。
裴靳臣替她撑腰时很帅,但他专制起来,令她很头疼。
沈幼宜正在酝酿睡意,忽然感到身边一沉。
裴靳臣一声招呼不打,爬上了她的床!
“裴、裴先生,你要和我睡一张床?”
“不然我去睡沙发?”他声线慵懒,带着几分调侃。
“这个床很小的,而且我睡相不好,冒犯你就不好了……”
裴靳臣:“协议里没规定不能同床。”
沈幼宜一时语塞。
她背对着裴靳臣,坏心眼地想,要是真发生了什么...怀了宝宝...那离婚时就不止一个亿了。
她要讹裴靳臣一百亿!
裴靳臣闭目养神片刻,待身旁的人儿没了动静,他凑过去看,她已经睡得香甜。
到底是年轻,睡得快。
他轻手轻脚下床,关了所有的灯。
想起医生说她晚上可能会反复烧,便设了一小时后的震动闹钟。
忙完这一切,他才沉沉睡去。
一小时后,裴靳臣被手机震动唤醒,他伸手摸了摸沈幼宜的额头。
温凉,不烫。
他又设了两小时后的闹钟。
或许知道有人守护,沈幼宜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吃早餐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恶心,只喝了两口粥就放下了勺子。
柳叔关心道:“不合胃口吗?太太想喝什么粥,我立马让人送来。”
裴靳臣直接摸了摸她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随即请来了主治医生。
“夜间没发烧,今早体温38.5℃?”医生看了看沈幼宜,“裴太太精神不错,不用再输液了。打针还是吃药?”
沈幼宜抢答:“吃药!”
医生:“我去配药,待会儿护士会送来。”
裴靳臣谢过医生,随后看向鼻尖通红、眼眸湿润的小姑娘
“怕打针?”
“谁不怕打针?”沈幼宜反问。
“成年人。”
“哦,那我是242个月的宝宝。”她面不改色地说。
裴靳臣挽起一截白衬衫袖子,气质清隽温润,像是什么宜室宜家的人夫,眼底噙着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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