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老子这样的存在也感到震惊，甚至开始担忧他们的成长。
虽然老子自认圣人之下皆为蝼蚁，但先天造化道体未来可能带来的威胁不容忽视。
尤其是女娲已经证道成圣，让老子更加急切地想要了解她的证道原因。
他猜测女娲的证道可能与大量的功德以及某种与她的妖宠有关。
同时，他也疑惑为何人族的出现会引发如此强烈的天地异象，以及为何功德会让金色仙灵变得异常活跃。
这些问题都让老子感到五味杂陈。
若非心中预警及时，老子恐怕无法收回神识，如今或许仍未能揭开功德的秘密。
尽管警示中透露着危险，老子却难以抑制内心的波澜。
毕竟，这是一个能让仙灵证道成圣的千载难逢的机缘。
自己如此长时间的跟踪与等待，难道只为错过这机会吗？如今想起，内心难以平静。
“一定是功德的原因！”
老子眼中闪过精光。
先前他亲眼看到女娲所需的证道之物九天息壤被后土带来的一只小兽一口吞噬，连残渣都不剩。
按常理来说，女娲今世应无法再证道。
然而现在她不仅能再次证道，修为还大有长进，这其中的变化必然与功德有关。
老子也渴望得到这功德，他深知这对机缘的渴望已经近乎疯狂。
多亏这些年来修炼了一颗清净无为的心，老子才勉强保持理智，能够思考并没有冲动行事。
无法获得好处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但老子也能接受女娲得到这份机缘，毕竟她是道祖鸿钧钦点的杰出者，在洪荒众多大能中脱颖而出。
然而后土带来那只小兽的出现却让老子感到不解。
这只小兽他之前也见过多次，看似并无特别之处，性情也十分懒散，却出人意料地享有人族的种族供奉气运，占据圣兽图腾这一重要位置。
在洪荒生灵眼中，图腾圣兽是极为尊贵的存在，如同种族的心身支柱。
就如巫族尊奉的盘古图腾、妖族尊奉的三足金乌图腾一样。
因此，占据圣兽图腾的生灵所享有的种族供奉极为丰厚，能够享用该族的气运。
这一机缘甚至让一些洪荒大能者都感到羡慕。
人族的潜力无限，刚一诞生就有着大气运傍身，其圣兽图腾的位置无疑会引起众多大能修士的争夺。
遗憾的是，这个位子已被占据，还是由人族自己请其坐上的，这份运气简直好到令人惊叹！
洪荒岁月中，老子首次遭遇如此离奇之事。
苦笑之后，他细思那宠物的福缘深厚。
既受女娲娘娘宠爱，成为人族图腾，又有后土祖巫庇护，周身环绕诸多福缘，堪称洪荒第一受宠生灵。
提及自身境遇，老子难免心生悲凉。
相比于那宠物的幸运，自己跟从女娲的历程却鲜有顺利，简直是倒霉透顶。
老子观察细致入微，对于别人忽略的细节也能洞察。
自巫族遭遇兽皇神逆危机之时，他便察觉到异常。
巫族虽面临灭族之危，却意外获得大量功德，此事与后土和女娲关系密切。
但具体是谁衍生出这些功德，他仍无法确定。
那宠物亦是疑点之一。
为不打草惊蛇，老子一直保持谨慎，等待时机成熟再行动。
毕竟这涉及到海量功德，任何生灵都会为之眼馋。
想要获取这份机缘，必须有耐心。
但如今有耐心已无法解决问题。
女娲已证道成圣，再想跟踪已不可能。
但若离开，未来再见女娲询问功德之事将更为困难。
那小宠物与功德云团关联密切，其身份也令老子心生疑虑。
老子皱眉思索这是困局，难以解决。
最终他只能叹气放弃跟踪，决定主动出击询问机缘。
虽知道涉及圣人不好应对，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他已别无他法。
即便女娲亲口承认机缘在她手中，老子也无计可施。
与圣人争夺机缘显然不现实。
老子似乎背负了难以承受的因果业力，这让他心生恐惧。
正当他想悄然离开时，女娲的声音突然响起，充满了怒意，仿佛一柄重锤直击他的心头。
老子顿时感到压力，还未有所动作，就被天地伟力完全封锁。
法则之力的无形打击，让老子吐血并从虚空中跌出。
他眼中的惊骇无以言表，虽然早已知道圣人的强大，但此刻的无力感仍让他震惊。
他心中更加渴望成圣，同时将功德的机缘深藏心底。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命，天道圣人的怒火难以轻易平息。
老子急忙向女娲解释，请求她手下留情。
女娲听到老子的辩解，脸上露出冷笑，她自然知道老子内心的想法。
对于老子的跟踪行为，女娲表示愤怒，并认为即使是误会，也无法接受。
她强调圣人一念通天地，对于老子的欺瞒行为，女娲表示要严惩不贷。
女娲流露出杀意，让老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身处炼狱。
他心中惊惧，女娲的杀意真实无比，稍有不慎，便可能身死道消。
老子汗流浃背，紧张地开口向女娲求饶，并表明自己只是想了解巫族功德之事，并无加害之心。
他愿意拿出灵宝来了结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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