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我对她并非无情。
无情？李相夷冷笑，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我是凡人时为她修炼成剑仙，她是我的小公主，我爱她的任性，爱她扑进他怀里撒娇，爱她的一切。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你呢？她吃醋，你说她善妒；她闹脾气，你说她不可理喻；她为你出头，你却为了外人要对她动杀心。杨戬，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你让她从一个骄傲的龙族公主，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疯女人。而我，让她成为了最快乐的自己。这就是区别！李相夷步步紧逼，她爱你爱到失去自我，你却连承认爱她都不敢！你宁愿让所有人说她善妒、说她疯癫，也不愿意说一句她是因为太爱我
杨戬的脸色惨白如纸，双手颤抖着捂住脸。
李相夷继续扎心：你说你爱三界，可你知道吗？你做司法天神的第一件事，就是判她永禁西海！你为了你的大义，亲手把最爱你的人送进了监狱！她替你顶罪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在受三界敬仰，在享受英雄的荣光！
她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度过每一天，你却连来看她一眼都不肯！李相夷声音陡然拔高，你敢对抗天庭，敢违背天规，敢为了三界赌上性命，却不敢对她说一句寸心，我在乎你！你是英雄，是战神，是司法天神，可在她面前，你就是个懦夫！
杨戬猛地站起身，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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