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洒在红旗公社农机培训学校的操场上,崭新的木质课桌椅整齐地摆放在教室里,实操场地的废旧播种机、机床被擦拭得锃亮,墙上用红漆写着 “学好农机技术,助力农业生产” 的标语,透着一股蓬勃的朝气。
凌薇早早地起了床,换上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头发利落地扎成马尾。她走到操场时,陆星砚已经在检查实操教具了,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额头上的汗珠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早。” 凌薇轻声打招呼,心里还残留着昨晚牵手时的悸动,脸颊微微发烫。
陆星砚转过身,看到她眼底的笑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早,都准备好了?”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又赶紧移开,怕泄露了心底的情愫,“我刚检查完教具,都没问题,学员们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了喧闹的人声。八十多名学员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背着布包,说说笑笑地朝着学校走来。他们中有年过半百的老农,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还有几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妇女,眼里都满是期待。
“凌厂长,陆老师!” 张大爷一马当先地走过来,脸上笑开了花,“我们可盼着这一天呢!以后再也不用怕农机坏了没人修了!”
凌薇笑着迎上去:“张大爷,欢迎您!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跟我们说,我们一定把大家教好!”
开学仪式简单而隆重。李书记亲自到场讲话,鼓励学员们珍惜学习机会,学好技术为农业生产做贡献。凌薇和陆星砚分别介绍了课程安排:上午是理论课,讲解农机的基本构造、工作原理和保养知识;下午是实操课,由技术骨干手把手教学员们拆解、维修农机。
第一堂理论课由陆星砚主讲。他站在黑板前,手里拿着粉笔,条理清晰地讲解着播种机的构造:“大家看,这是播种机的齿轮箱,是核心部件,里面的齿轮负责传递动力,一旦出现磨损或卡顿,播种机就无法正常工作……”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配合着手势,把枯燥的理论讲得生动易懂。
凌薇坐在教室后排,看着他从容授课的样子,心里满是敬佩。她发现,陆星砚不仅懂技术,还很会教学,遇到学员提问,总能耐心解答,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把专业知识讲明白。
课间休息时,学员们围在陆星砚身边,七嘴八舌地提问。“陆老师,我家的播种机总漏种,是怎么回事啊?”“陆老师,农机保养要注意哪些方面?” 陆星砚一一解答,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凌薇悄悄递过去一条毛巾,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两人都像触电般顿了一下,飞快地移开了目光,心里却泛起了涟漪。
下午的实操课上,意外发生了。学员王二柱在拆解播种机时,不小心把齿轮箱的螺丝拧滑了,急得满头大汗:“怎么办?陆老师,我把螺丝拧坏了,会不会影响使用啊?”
陆星砚走过去一看,眉头微微蹙起:“别急,这是常见的问题,换个螺丝就行。” 他蹲下身,手把手地教王二柱如何取出滑丝的螺丝,“先用锉刀把螺丝顶部锉平,再用钳子夹住,慢慢拧出来,动作要轻,别把齿轮箱弄坏了。”
王二柱按照陆星砚的方法,果然顺利取出了滑丝的螺丝,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陆老师,您太厉害了!我要是自己弄,肯定得把机器拆坏!”
可一旁的学员李达却小声嘀咕:“一个乡镇企业的老师,能有多厉害?说不定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他是清河农机厂厂长的远房亲戚,来上学本就是应付家里,心里根本看不起恒源办的培训学校。
这话恰好被路过的凌薇听到了。她脸色微微一沉,没有立刻发作,而是走到李达身边,轻声说:“李学员,要是你觉得我们教得不好,可以提意见,我们会改进。但技术好不好,不是靠嘴说的,是靠实际能力证明的。”
李达撇了撇嘴,不服气地说:“我表哥在清河农机厂当技术员,人家可是国营厂的,比你们专业多了。我看你们这学校,就是想卖配件,根本不是真心教技术。”
他的话引起了不少学员的议论,有的学员也跟着小声附和:“是啊,说不定他们就是想推销产品。”“要是教不好,我们可就白来了。”
凌薇看着骚动的人群,心里很平静。她知道,光说没用,必须用实际行动证明。“大家安静一下。” 凌薇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穿透力,“我知道大家心里有疑虑,没关系。今天下午,我们就现场比试一下。陆老师会带着大家维修一台故障播种机,要是修不好,我亲自给大家道歉,退还大家所有的学费和误工费;要是修好了,我希望大家能放下偏见,认真学习。”
学员们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陆星砚。陆星砚走到凌薇身边,低声说:“放心,交给我。” 他的眼神坚定,给了凌薇无穷的底气。
故障播种机是李书记找来的,已经坏了半个月,清河农机厂的技术员来看过,说需要更换核心部件,要花不少钱。陆星砚围着播种机转了一圈,仔细观察着,然后蹲下身,打开齿轮箱,用工具检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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