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连两个神姑,像是瘟神一样,村民处处避让。
俩人不敢走远,就在村中心的晒谷场附近转悠。陈桂砚突然拽了拽陈桂兰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小算计:“姐,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家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景恒这孩子又有出息,你咋也得帮帮我这个苦命妹子。”
“你这丫头,有话就说。”陈桂兰笑着拍开她的手,“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包了?”陈桂砚连忙摆手,眼睛亮晶晶的:“不是包!是车!你看我驾照都考了快五年了,天天开诊所的破电动驴,风里来雨里去的。景恒这不是要在古代搞事业嘛,你顺带着跟他提一嘴,也给我配辆小汽车,以后在村里跑着看病也方便。”
“你这心思转得倒快。”陈桂兰被她逗乐了,“买车可不是小事,得跟景恒商量,他现在一堆事呢。”陈桂砚立马凑上来,挽住她的胳膊晃了晃:“我就知道姐最疼我!等你好消息!”说着还咯咯笑起来,声音清脆得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笑够了,陈桂砚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景恒临走前不是给咱俩派任务了吗?让咱给村民治病,拉拢民心。”她指了指背上的医药箱,眼神里满是自信,“这事要是办漂亮了,别说买车,就是要辆小皮卡,景恒也得给我批!”
姐妹俩一拍即合,立马开启“全村寻病”模式。陈桂砚背着医药箱走在前头,刚走到村东头的牛圈旁,就看见个蹲在地上喂牛的汉子——那汉子双手红肿,指缝里还渗着血丝,显然是冻裂的冻疮。
“老乡,你这手得治治!”陈桂砚快步上前,刚掏出碘伏棉签,那汉子猛地抬头,看清是“神姑”,吓得魂都飞了,连牛食桶都掀翻了,转身就往牛圈后面的山坡跑,动作比兔子还快。“哎!你别跑啊!”陈桂兰和陈桂砚赶紧追上去,可她们俩一个常年坐诊,一个在操持超市,哪跑得过天天干重活的汉子,追了没两百米就气喘吁吁,扶着墙直摆手。
“这、这叫什么事啊……”陈桂兰捂着胸口喘气,头发都跑乱了。正在这时,瓜子军师背着竹篓路过,见状连忙上前拱手:“神姑这是为何追赶村民?”陈桂砚急得连说带比划,一会儿指着自己的医药箱,一会儿做着包扎的动作,好不容易才让瓜子军师弄明白——神姑是要给大家治病。
“原来如此!”瓜子军师一拍大腿,立马扯着嗓子喊起来,“都到晒谷场集合!神姑要赐下神域良药,治百病的!”他这一喊,村民们都从门缝里、墙根后探出头,犹豫着不敢动。直到老村长带头走到晒谷场,村民们才三三两两地跟过来,远远地站着,眼神里满是敬畏。
晒谷场很快排起了长队,老老少少都揣着忐忑又好奇的心思。陈桂兰搬来块平整石板当诊疗台,刚掏出电子体温计,就被前排一个扎着小辫的娃子指着喊:“神姑手里有亮银棍!”陈桂砚笑着举起来:“这是‘测温神器’,能看出身子里有没有火气。”她把体温计往娃子腋下一夹,娃子立马绷直身子,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嘀”的一声响,吓得他一哆嗦!”
哄好娃子,轮到个扛着锄头的壮汉,他手背被荆棘划了道血口子,结痂处还渗着脓水。陈桂砚刚拧开生理盐水的瓶盖,壮汉就往后蹦了三步:“这水咋是凉的?莫不是从冰窖里取的?我可不敢用!”陈桂兰在一旁帮腔:“这是‘净邪水’,越凉越管用,洗了伤口不烂。”说着按住壮汉的胳膊,陈桂砚趁机把伤口凑到水边冲洗,壮汉疼得龇牙咧嘴,却硬撑着说:“神姑施法,不疼!”刚说完,就疼得吸了口凉气。
最惊险的是给老村长的老婆治病。老人咳嗽得直不起腰,脸颊烧得通红,陈桂砚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用听诊器听了听胸口——
要给村长老婆静脉注射。
老村长就“噗通”一声跪下了:“神姑饶命!”陈桂兰赶紧扶住他,指着吊瓶解释:“这是‘神域输水术’,把良药化成水,顺着管子送进身子里,比喝汤药快十倍。
老村长半信半疑地让开,陈桂砚熟练地找血管、扎针,当透明的药液顺着软管往下滴时,围观的村民都屏住了呼吸,有人悄悄念叨:“真神了,水往身子里流!”刚扎好针,一个大婶举着红肿的手挤过来:“神姑,我这手冻得裂口子,一沾凉水就疼。”陈桂砚掏出冻疮膏,挖出一团粉色药膏:“这是‘愈裂神膏’,涂完比抹猪油还管用。”大婶涂完闻了闻,眼睛一亮:“还有花香!”
忙到日头偏西,药箱里的碘伏、纱布用去了大半,排队的村民却越来越多。
这边皮卡停在韩国王都外,陆景恒换上一身绣着火纹的劲装,带着丰径直走进王宫。韩王的宫殿不算奢华,梁柱上的漆皮都有些剥落,殿内文武百官垂首侍立,气氛沉得像块铅。
“神使大人!”韩王刚见着陆景恒的身影,眼圈“唰”地就红了,不等他行礼,自己先往前扑了两步,握住陆景恒的手,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他手背上,“您可算来了!韩国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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