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戛纳飞回青禾村的航班刚落地,苏晚星没有片刻停歇,径直带领团队赶往联盟的影视制作中心。
此时,国内的舆论争议已愈演愈烈,部分营销号仍在散布虚假信息,甚至有不明真相的网友聚集在联盟部分线下门店外,要求“给个说法”。
面对这场关乎联盟生死存亡的舆论危机,苏晚星深知,唯有真实的力量,才能击碎所有的质疑与谣言。而这份真实,就藏在每一位匠人日复一日的坚守与蜕变中。
“访谈视频不做任何脚本,不刻意煽情,只让匠人们说真话、讲实事。”苏晚星在制作中心召开紧急会议,对着团队成员强调,“我们要拍摄的,不是‘完美的联盟宣传’,而是匠人们的真实生活——他们以前的困境,加入联盟后的改变,商业化给他们带来的具体收益,还有他们对非遗传承的理解。这些最朴素的话语,才是最有力的证据。”
陆承宇担任访谈视频的总导演,他将拍摄团队分成7组,分赴联盟15个村,聚焦不同年龄段、不同技艺类别的匠人,尤其是那些最能体现联盟公益属性和商业化带来积极改变的代表:
坚守技艺数十年的老匠人、通过非遗脱贫的困难户、借助联盟平台实现创业的年轻匠人、受益于公益基金的青少年学员。
“我们要捕捉最真实的细节,”陆承宇对摄影师们说,“老匠人手上的老茧,年轻匠人脸上的笑容,孩子们学习技艺时的专注,还有匠人们家里的变化——从土坯房到砖瓦房,从自行车到小汽车,这些都是商业化给他们带来改变的最直观体现。”
拍摄工作在紧锣密鼓中展开,每一个访谈都充满了温情与力量,每一个故事都足以打动人心。
银匠村:王阿公的“养老钱”与阿美的“大学梦”
银匠村的拍摄地点选在王阿公的工坊。
清晨的阳光透过工坊的窗户,洒在布满工具的操作台上。
王阿公坐在镜头前,手里摩挲着一把用了几十年的錾子,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格外清澈。
“我做银饰做了58年,以前,这手艺只能勉强糊口。”王阿公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那时候,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没人愿意学这苦差事,我都以为,这手艺到我这儿就断了。”
他抬起布满老茧的手,展示给镜头看:“以前,我一年也卖不出几件银饰,赚的钱刚够自己吃饭,哪敢想什么养老?生病都是硬扛,怕花钱。”
谈到加入联盟后的变化,王阿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自从加入联盟,苏老师帮我们找销路,我们的银饰卖到了全国各地,还卖到了国外。
现在,我每个月能赚七八千块,联盟还发养老补贴,每年有免费体检,生病也能报销医药费。我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他拿起一件刚錾刻好的银饰挂件:“有人说我们的产品涨价了,可他们不知道,银料价格涨了多少,人工成本涨了多少。而且,涨价后的钱,大部分都到了我们匠人手里。我现在不仅能养活自己,还能资助村里的贫困孩子上学。”
12岁的阿美也出现在访谈中。她穿着实训班的蓝色校服,手里拿着自己制作的航天银饰挂件,脸上带着青涩的笑容。
“我家以前是贫困户,爸爸在外打工,妈妈身体不好,家里条件很差。”阿美的声音有些哽咽,“加入联盟的实训班后,我免费学到了银饰手艺。苏老师说,只要我好好学,以后靠手艺就能赚钱,还能上大学。”
她展示着自己的作品:“这些银饰挂件,我已经卖了50多件,赚了3000多块钱。我把钱存起来,想给妈妈治病,还想以后用自己赚的钱上大学,学习更多的设计知识,把我们苗家的银饰手艺做得更好。”
阿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有人说联盟过度商业化,可如果没有商业化,我的银饰卖不出去,我就赚不到钱,也圆不了大学梦。联盟没有错,商业化让我们的手艺有了价值,让我们有了希望。”
阿依村:陈大姐的“脱贫路”与阿依的“绣坊梦”
阿依村的访谈,聚焦在脱贫户陈大姐和绣坊负责人阿依身上。
陈大姐坐在自己新建的砖瓦房里,身后是整齐摆放的彝绣作品。
“以前,我家里穷得叮当响,丈夫在外打工,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日子过得很艰难。”陈大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那时候,我除了种地,什么也不会,只能靠政府的低保过日子。”
加入阿依村的绣坊后,陈大姐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阿依老师教我学彝绣,联盟帮我们找销路。我现在每个月能赚4000多块,比丈夫打工赚得还多。我们盖了新房,买了家电,孩子们也能上得起兴趣班了。”
她拿起一件绣好的彝绣披肩:“这件披肩,我绣了一个月,能卖1000块钱。有人说我们的产品贵,可他们不知道,这一针一线都是我们亲手绣出来的,背后付出了多少时间和心血。我们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不丢人,也不是什么‘过度商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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