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承认，就是这么想的，何颜素一直以为，老太婆就是一个被困在雪原的孤寡老人而已。
顶多，还有点人来跟她交换东西。
除此之外，也没其他了。
但现在很显然，她的医术本领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大部分疑难杂症都可以解决。
老太婆没理会何颜素的狡辩，而是把尽头的门推开，带着袹断走了进去。
何颜素看到光亮，也连忙跟上：“这是之前那个房间。”
老太婆把袹断放置在里面的一张台子上：“行了，别管是哪个房间了。”
“你救他，需要付出代价。”
听到此话，何颜素弱小的内心受到了惊吓，她抱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你又想从我身上拿走什么？”
老太婆从上到下，扫视着何颜素：“救他，自然需要沉重的代价。”
“伤成这样，我若不出手，他绝对活不了。”
何颜素抿嘴纠结：“能让他自己欠着嘛？”
老太婆却摇了摇头：“不能。”
何颜素有点急眼：“为何？”
“明明之前你还是让我欠的。”
老太婆看着袹断道出了原因：“因为他之前欠的太多了。”
“再欠下去就要还不起了。”
她视线转向何颜素：“并且，我这里多出了一个单子，正好你身上有。”
“所以，要么，你付出代价救他。”
“要么，让他死。”
何颜素有点想不明白，这不是老太婆的人么？
怎么这么容易就要放弃。
她怒喝出声：“他不是在帮你做事？
你就这么放弃他？”
老太婆迈动脚步，就要向着外面走去：“救他需要用到的东西太过于珍贵。”
“不值得我救。”
老太婆走出内间，声音远远传来：“如果你付出代价就不一样了。”
“我可以得到另一件极其不错的器具，那救他，也不是不能救。”
何颜素追出了里间，喊住了要离开的老太婆：“救他。”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袹断死。
“我付出代价。”
老太婆回头看着何颜素：“无论是你身上哪个部分？”
何颜素眼神坚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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