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它又在一个卖“深海奇石”的摊子前驻足,摊位上摆着各种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石头,号称是从深海打捞上来的。灰驴的目光落在了一块通体漆黑、表面布满细密孔洞、像是被虫子蛀空了的石头上。它 again 仔细嗅了嗅,又用蹄子敲了敲,听了听声音,然后再次示意林辰买下。
林辰看着手里那个破海螺和烂石头,心里直犯嘀咕:犟爷这“捡破烂”的爱好,到了海边也不改啊!这次又能开出什么“惊喜”?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海市时,旁边传来一阵骚动和争吵声。
只见一个穿着绸缎、管家模样的人,正指着一个小渔民的鼻子大骂:“好你个刁民!竟敢拿这破玩意儿糊弄我们家小姐!说什么‘定海珠’?我看就是个染色的玻璃球!退钱!不然送你去见官!”
那小渔民吓得脸色发白,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看起来确实很普通的、只有鸽卵大小、颜色浑浊的白色珠子,结结巴巴地辩解:“不……不是的!这真是我爷爷从深海采珠蚌里得来的……一直传家……要不是我娘病重,我也不会卖……”
那管家却不依不饶,伸手就要去抢珠子。
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但没人敢上前管这闲事。看那管家的穿着,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
灰驴的目光,却落在了那小渔民手中的珠子上。它鼻子抽动了两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
它踱步过去,挡在了小渔民身前。
那管家见一头驴挡路,先是一愣,随即怒道:“哪来的畜生?滚开!”
灰驴没理他,低下头,鼻子在那颗浑浊的珠子上仔细嗅了嗅,然后又抬起头,看了看那小渔民惶恐却倔强的眼神。
它用鼻子在地上划拉:
“珠,是真的。”
“价,低了。”
那管家看着地上的字,愣住了。周围的人群也发出一阵惊呼。这驴……会写字?还懂鉴宝?
“你……你胡说!”管家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一头畜生懂什么?!”
灰驴甩了甩尾巴,眼神不屑。它用鼻子指了指珠子,又指了指那小渔民,划拉:
“深海,百年孕。”
“光华内敛,非俗物。”
“此珠,名‘鲛人泪’。”
“价值,不下千金。”
鲛人泪?!价值千金?!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那颗不起眼的浑浊珠子!
那管家也傻眼了,他接过珠子,对着阳光仔细看,依旧看不出什么名堂,但看着灰驴笃定的眼神和周围人群的议论,心里也开始打鼓。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福伯,怎么回事?”
人群分开,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容貌秀美、气质温婉的少女,在一个丫鬟的陪伴下走了过来。她看到灰驴,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目光落在了那颗珠子上。
“小姐!”那叫福伯的管家连忙上前,将事情说了一遍。
少女接过珠子,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地上灰驴写的字,沉吟片刻,对那小渔民温声道:“这位小哥,这珠子我要了。福伯,给他五百两。”
五百两?!小渔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多谢小姐!多谢小姐!您是我娘的救命恩人啊!”
那少女微微一笑,让丫鬟付了钱,又对灰驴盈盈一礼:“多谢这位……驴先生仗义执言。”
灰驴坦然受之,点了点头。
少女又好奇地看了看灰驴背上探头探脑的小祸斗,这才带着丫鬟和管家离去。
人群渐渐散去,都对灰驴投去敬佩的目光。那小渔民更是对灰驴千恩万谢,这才欢天喜地地跑去给母亲买药了。
林辰看着这一幕,心里对犟爷的佩服又加深了一层。不仅鉴宝本事通天,还心地善良(虽然方式有点坑)!
他凑到灰驴身边,低声道:“犟爷,那珠子……真是什么‘鲛人泪’?值千金?”
灰驴瞥了他一眼,甩了甩尾巴,用鼻子在地上划拉:
“珠,是深海珠,不假。”
“百年,夸张了。”
“值个,三五百两,顶天。”
林辰:“……” 所以您老刚才是在帮那小渔民抬价?!
“那您还说价值千金……”
灰驴眼神戏谑,划拉:
“不说千金,那小姐,肯出五百两?”
林辰无言以对。得,您老是懂营销和心理学的!
他看着灰驴将那破海螺和烂石头叼在嘴里,迈着悠闲的步子往回走,心里忽然觉得,跟着这样一位爷,不仅刺激,还能学到不少……嗯,非常规的生存技巧。
只是不知道,这次捡的“海鲜破烂”,又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惊喜”?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临海城最高的望海楼顶层,一双锐利的眼睛,正透过窗户,远远地注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尤其是在灰驴和他嘴里那两件“破烂”上停留了许久。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探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炙热。
“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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