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禾安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又转而倒茶递给了裴景初一杯。
卫泽远道：“我不让她说的，你有意见？”
裴景初回：“不敢。”
卫泽远又问：“你刚刚说的什么？”
裴景初大声回：“我要向阿禾提亲！”
卫泽远：“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卫禾安说：“爹。”
“哼，胳膊肘往外拐。”
都敢私下定情了。
卫泽远又道：“等你中举人再提这话。”
“爹，”卫禾安插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
卫泽远眼不见心不烦。
卫禾安来过临安府许多次，直接带着裴景初去了味道比较好的店里。
填饱了肚子，两人才慢悠悠逛了会儿街。
“等你来提亲。”
“嗯，定不叫你失望。”
“嗯，我信你。”
……
这也是两人乡试前的最后一面。
因着卫泽远的存在，卫禾安并未送考。
乡试一连九天，三场考试，裴景初出来后都不想说话。
里面不仅小而且脏。
出来时，他正好碰到一个身处臭号的人。
人太多，他一时没躲开。
这还不是连着九天都在考场里面，否则裴景初真想给人打晕了。
出来后，裴景初直接回了家洗澡，他一刻也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饭都是裴家父母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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