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全球木棉基因库的种子储藏室里,冷白的灯光照在密密麻麻的种子罐上,苏晚手里的根瘤菌剂桶悬在半空,像握着一颗定时炸弹 —— 负责人皮埃尔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种子已经混装在 12 个储藏架上,共 8600 罐,一旦用根瘤菌剂,若激活潜伏病毒,整个基因库的木棉品种都会被毁,全球木棉育种将倒退三十年!”
顾沉舟站在储藏室门口,盯着监控屏幕上的可疑身影 —— 林曼的私人飞机降落后,有个穿黑色风衣的神秘人曾进入基因库,停留十分钟后离开,形迹与陈墨查到的 “顾老夫人旧部” 特征吻合。“陈墨,能恢复神秘人的监控画面吗?他肯定在储藏室动了手脚!”
耳机里传来陈墨急促的键盘声:“画面模糊,但能看到他往 3 号和 7 号架的种子罐里注射过东西,应该是潜伏病毒!另外,非洲种植区的消息,根瘤菌剂遇到‘克星’后失效,基因种子已经扩散到周边农田,当地农民正手动拔除,急需改良版菌剂!”
苏晚看着储藏架上的标签,3 号架是 “东南亚古老木棉品种”,7 号架是 “非洲珍稀木棉种质”,都是不可再生的基因资源。陆叔突然凑到她耳边,指着外婆图谱的折角页:“你看这个批注‘潜伏毒遇根瘤菌则醒,遇兰草汁则眠,可先敷兰汁,再用根瘤菌,双剂同用,既抑杂种,又安毒’!咱们带的兰草汁还有剩余,或许能试试!”
皮埃尔却摇头:“没有先例!一旦失败,我无法向全球育种界交代!” 就在这时,储藏室的警报突然响起 —— 林曼带着五个武装人员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汽油桶:“别浪费时间了!今天要么病毒激活,要么种子烧毁,你们选一个!”
苏晚握紧菌剂桶,心里清楚:退无可退,只能赌外婆的智慧。她让陆叔立刻用兰草汁浸泡 3 号和 7 号架的种子罐,自己则挡在储藏架前,对着林曼大喊:“你以为毁了基因库就能垄断?全球种植商已经联合起来,就算这里被毁,我们还有老木棉的种子,还有根瘤菌,你赢不了!”
陆叔戴着无菌手套,将兰草汁按 1:3 稀释,用喷雾器均匀喷洒在种子罐表面,透明的罐身渐渐覆上一层淡绿色薄膜。“还有十分钟!兰草汁的效果只能维持半小时,必须在这之前用改良菌剂!” 陆叔的声音带着急促,额头上的汗浸湿了防护帽。
苏晚打开菌剂桶,加入提前准备的地丁水(按图谱 “地丁水可增强兰草汁稳定性” 的批注),快速搅拌均匀。陈墨的声音突然传来:“晚晚!神秘人的身份查到了!他叫魏坤,是顾老夫人当年的私人助理,手里有顾老夫人留下的‘基因编辑病毒’样本,这种病毒能让木棉彻底失去繁殖能力,比潜伏病毒更可怕!”
魏坤!苏晚突然想起在青蓝工坊金库发现的旧文件里,曾提到这个名字 —— 当年陷害母亲破产的关键推手之一。“他现在在哪?” 顾沉舟按住腰间的手铐,盯着储藏室门口的动静。“在基因库的通风机房!他想破坏通风系统,让兰草汁挥发加快,病毒提前激活!”
苏晚立刻分工:“顾沉舟,你去通风机房拦魏坤;陆叔,你继续处理 7 号架的种子;我来搞定 3 号架和林曼!” 她拿起改良菌剂,刚要喷洒,林曼突然挥着电击棍冲过来,苏晚侧身躲开,菌剂顺势泼在林曼的手套上 —— 手套瞬间泛白,是菌剂中和了她藏在手套里的 “克星” 喷雾。
“你的小伎俩没用了!” 苏晚趁机夺过电击棍,将林曼按在地上。陆叔那边传来好消息:“3 号架处理完了!菌剂没激活病毒,种子的基因活性也正常!” 可通风机房方向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 —— 魏坤引爆了小型炸药,通风扇停转,储藏室的温度开始上升,兰草汁的挥发速度加快了。
顾沉舟冲进通风机房时,魏坤正拿着扳手破坏备用通风扇,地上的炸药残骸还冒着烟。“住手!把病毒样本交出来!” 顾沉舟的伸缩棍直逼魏坤面门,魏坤却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密封管 —— 里面装着淡紫色的液体,正是 “基因编辑病毒”。
“想要样本?先放我走!” 魏坤将密封管举过头顶,手指扣在管身上的爆破装置上,“这管子一碎,病毒会通过通风管道扩散到整个巴黎市区,你们承担得起吗?” 机房外传来刑警的脚步声,魏坤慌了,突然将密封管扔向通风口,转身想从后门逃跑。
顾沉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魏坤的衣领,另一只手伸向通风口 —— 密封管却卡在了扇叶残骸里,管身出现裂痕,淡紫色液体开始渗出。“快用兰草汁!” 苏晚和陆叔及时赶到,陆叔立刻将剩余的兰草汁泼向通风口,液体遇到病毒,瞬间凝固成淡白色固体,阻止了扩散。
魏坤被按在地上,却还在狂笑:“没用的!我已经把病毒样本的复制品寄往北极基因库了!那里储存着全球最完整的木棉冷冻种子,一旦污染,你们永远别想恢复木棉品种!” 苏晚心里一沉,立刻让陈墨查北极基因库的情况:“他们收到可疑包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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