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印度洋海域,朝阳刚刺破云层,顾沉舟站在国际海事局的巡逻舰甲板上,手里握着 “莱茵号” 货轮的实时定位图 —— 距离东南亚某港口仅剩 48 小时,一旦靠港,速枯病毒 Ⅱ 型和基因编辑种子流入陆地,后果不堪设想。
“陈墨,‘莱茵号’的防御情况怎么样?” 顾沉舟对着卫星电话大喊,海风卷着海浪拍打着船身。耳机里传来陈墨急促的键盘声:“查到了!货轮加装了武装护栏,甲板上有 5 名持枪守卫,船长是林曼的亲信,之前参与过非法原料运输!更棘手的是,速枯病毒 Ⅱ 型对纯木棉酚免疫,实验室检测显示,需要加入‘木棉伴生蕨’的提取物才能中和!”
苏晚在云南基地的实验室里,正对着外婆的种植图谱翻找 ——“木棉伴生蕨,生于老木棉根部,汁可解强毒,需与木棉酚按 1:2 熬制” 的批注赫然在目。“李伯!组织村民去后山老木棉林挖伴生蕨,越多越好!” 苏晚对着对讲机大喊,技术员小张已经架起熬制设备,木棉酚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陆叔带着村民钻进茂密的老林,凭借对木棉根系的熟悉(图谱记载 “伴生蕨与木棉根共生,根须缠绕处必有蕨”),很快挖出满满两筐深绿色的伴生蕨。“快送回实验室!晚了就赶不上了!” 陆叔扛着蕨类,在林间小跑,露水打湿了裤脚也顾不上擦。
巡逻舰上,顾沉舟接到苏晚的消息:“解毒剂研发需要 24 小时,你们务必拖住‘莱茵号’,别让它靠港!” 他立刻与海事局指挥官商议:“我们可以派出快艇,假装检查‘非法燃油’,拖延货轮速度,为实验室争取时间!” 远处的海平面上,“莱茵号” 的轮廓渐渐清晰,一场海上对峙,即将拉开序幕。
“莱茵号,这里是国际海事局巡逻舰,请立刻停船接受检查!怀疑你船携带非法燃油!” 顾沉舟通过扩音器喊话,两艘快艇从巡逻舰两侧驶出,快速向货轮靠近。
货轮甲板上,船长举起望远镜,冷笑一声:“别理他们!加速前进!谁敢靠近就开枪!” 守卫们立刻端起枪,对准驶来的快艇。顾沉舟早有准备,让快艇在货轮射程边缘迂回,同时用高压水枪喷射货轮的螺旋桨 —— 水流缠住桨叶,货轮速度明显减慢,船长气得在甲板上大喊,却不敢贸然开火(怕引来更多巡逻舰)。
云南基地的实验室里,苏晚正盯着熬制罐的温度表 ——“必须保持 80℃恒温熬制 3 小时,温度太高会破坏蕨汁活性,太低则无法融合”,图谱的批注像警钟在耳边回响。小张每隔五分钟测一次 PH 值,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滴进操作台上的烧杯:“苏小姐,还有 1 小时就能熬好,我们准备用直升机送过去!”
陈墨的声音突然从耳机里传来:“晚晚!不好了!林曼派了三艘武装快艇支援‘莱茵号’,已经在靠近了!顾先生他们的巡逻舰只有两艘快艇,可能挡不住!” 苏晚心里一紧,立刻联系附近的渔民合作社:“我们需要十艘渔船,帮忙在‘莱茵号’周围形成包围圈,拖延时间!事成之后,我们免费提供木棉种子!”
渔民们很快响应,十艘渔船带着渔网和探照灯,从各个方向驶向 “莱茵号”,夜色降临时,货轮已被围在中间,像被困在渔网里的大鱼,只能在原地打转 —— 苏晚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武装快艇一到,包围圈随时会被冲破。
凌晨三点,三艘武装快艇冲破渔船的包围圈,机枪子弹擦着巡逻舰的甲板飞过。“顾先生,我们的快艇被击中了!无法再拖延!” 船员的喊声带着焦急,“莱茵号” 趁机加速,距离港口只剩 20 小时。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 是苏晚派来的救援直升机,机舱里装着刚熬好的解毒剂,还有陆叔和五名携带木棉根串(按图谱记载能防子弹擦伤)的村民。“我们来帮你!” 陆叔从直升机上跳下,落在 “莱茵号” 的甲板上,木棉根串制成的盾牌挡住了守卫的子弹。
顾沉舟趁机带领安保人员冲上货轮,与武装人员展开激战。苏晚则带着解毒剂,直奔货轮的冷藏室 —— 速枯病毒 Ⅱ 型和基因编辑种子就藏在这里。冷藏室的门被密码锁锁住,苏晚想起外婆图谱里的 “木棉纤维解锁法”,将浸泡过木棉酚的纤维塞进锁孔,纤维遇冷膨胀,“咔嗒” 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冷藏室内,20 支病毒 Ⅱ 型管和一袋基因种子整齐摆放,苏晚立刻用解毒剂喷洒病毒管,淡绿色的液体裹住管壁,病毒瞬间失活。可就在她拿起基因种子袋时,货轮突然剧烈摇晃 —— 船长启动了自毁装置,船舱开始进水,“莱茵号” 即将沉没!
“快撤!船要沉了!” 顾沉舟大喊着,拉着苏晚冲向甲板。陆叔和村民们已经控制住剩余的武装人员,正往直升机上转移。可苏晚突然发现,基因种子袋不见了 —— 最后一袋被船长趁乱扔进了海里,一个小型防水箱正随着海浪漂向远处的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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