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镜点点头,又走到周明的牢门前:“周明,你知道李广用沈毅的印章伪造公文的事吗?还有,这枚印章现在在哪里?”
周明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我…… 我知道!李广把印章藏在兵部的密室里,就在西阁的暗格后面!他还让我帮他保管过伪造的公文,那些公文上都盖着沈毅的印章,用来证明沈毅‘通敌’……”
“兵部西阁暗格?” 苏镜眼神一凛,“你说的是实话?没有骗我?”
“没有骗你!” 周明急忙说,“我可以带你们去兵部西阁,找到印章和伪造的公文!求你们饶了我吧!”
苏镜点点头,对卫兵说:“把他们两个看好,我们现在就去兵部西阁,找到印章和伪造的公文!”
离开天牢,苏镜和林墨立刻带着卫兵,快马加鞭赶往兵部。兵部西阁的门还锁着,苏镜按照周明的说法,在西阁的墙壁上找到暗格,用撬棍撬开 —— 暗格里果然藏着个紫檀木盒,里面放着父亲的 “沈氏毅印”,还有一叠伪造的公文,上面都盖着印章,内容都是 “沈毅与西域使团勾结,约定在天启二十三年冬,里应外合,夺取天启城”。
“太好了!我们找到印章和伪造的公文了!” 苏镜激动地说,“这些都是证明父亲被构陷的铁证!李广用父亲的印章伪造公文,欺骗陛下,害死父亲,罪该万死!”
林墨也很激动,拍了拍苏镜的肩膀:“姑娘,现在证据确凿,我们可以去皇宫,将这些证据呈给陛下,让陛下为沈大人平反,严惩李广!”
苏镜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印章和伪造的公文收好,然后对卫兵说:“我们现在就去皇宫,禀报陛下!”
皇宫的养心殿里,景明帝正在批阅奏折。见苏镜和林墨进来,手里还拿着灯笼、印章和公文,立刻放下朱笔,急切地问:“苏丫头,是不是有新的证据了?”
苏镜将灯笼、印章和公文一一呈给景明帝,然后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他 —— 李广偷了父亲的印章,让王老板藏在人皮灯笼里,制造 “冤魂作祟” 的假象,同时用印章伪造公文,构陷父亲 “通敌叛国”。
景明帝看着印章和伪造的公文,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忍不住拍案而起,怒声道:“李广!你这个奸贼!竟敢偷沈毅的印章,伪造公文,构陷忠良,残害百姓,妄图夺取皇位!朕定要将你凌迟处死,为沈毅和所有被冤枉的人讨回公道!”
他转身对旁边的太监说:“快!传朕的旨意,将李广、楚珩、周显、周明、王老板、魏公公等所有参与人皮灯笼案和构陷沈毅的人,都押到朝堂之上,朕要亲自审问他们,让他们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认罪伏法!”
“是!” 太监领命,快步走出养心殿。
景明帝又看向苏镜,语气里满是愧疚:“苏丫头,朕对不起沈毅,也对不起你和沈家。朕现在就下旨,为沈毅平反昭雪,恢复沈家的名誉,追封沈毅为‘忠勇侯’,由你继承爵位!另外,朕还要赏赐你黄金千两,锦缎百匹,以弥补朕当年的过错!”
“陛下,臣女不求赏赐。” 苏镜跪倒在地,眼泪掉了下来,“臣女只希望陛下能严惩所有参与构陷父亲和人皮灯笼案的人,为父亲和所有被冤枉的人讨回公道,让天启城的百姓不再遭受苦难!”
景明帝扶起苏镜,眼眶泛红:“苏丫头,你放心,朕定会严惩奸臣,还沈毅和百姓一个公道!现在,你随朕一起去朝堂,看着这些奸臣认罪伏法!”
苏镜点点头,跟着景明帝,一起往朝堂走去。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早已齐聚。李广、楚珩、周显、周明、王老板、魏公公等人被押在殿中央,脸色惨白,看到景明帝和苏镜进来,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发抖。
景明帝坐在龙椅上,将印章和伪造的公文扔在李广面前,怒声道:“李广!你可知罪?你偷了沈毅的印章,伪造公文,构陷他通敌叛国,还制作人皮灯笼,残害百姓,妄图夺取皇位,罪该万死!”
李广趴在地上,看着印章和伪造的公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再也无法狡辩。可他还是不死心,突然抬起头,大喊道:“陛下!臣是被冤枉的!这些都是苏镜伪造的,她想为沈毅翻案,故意栽赃陷害臣!陛下,您可不能相信她的话啊!”
“栽赃陷害?” 苏镜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王老板和周明的供词,扔在李广面前,“这是王老板和周明的供词,他们都招认了,是你让他们藏印章、伪造公文的!另外,我们还在兵部西阁的暗格里,找到了你藏的印章和伪造的公文,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李广看着供词,又看了看旁边瑟瑟发抖的王老板和周明,终于瘫软在地上,眼神里满是绝望。楚珩、周显、周明、王老板、魏公公等人也纷纷跪倒在地,认罪伏法。
景明帝看着他们,语气冷得像冰:“你们这些奸臣,构陷忠良,残害百姓,妄图夺取皇位,罪大恶极!朕现在就下旨,将李广、楚珩、魏公公凌迟处死,周显、周明、王老板斩首示众,家产充公,赔偿给受害百姓!另外,所有参与人皮灯笼案和兵变计划的人,一律处死,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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