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禾刚缓过一口气,院子外面就传来了由远及近的杂乱脚步声和更加刺耳的叫骂。
“苏月禾!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蹄子!给老娘滚出来!以为把人打伤了就没事了?
我们老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尖利刻薄的女声,正是原主的大伯母,王桂芬。
苏月禾眼神一冷,在末世,这种程度的叫嚣,连变异苍蝇的嗡嗡声都不如,只会让她觉得聒噪。她感受着体内刚刚恢复的一丝暖流,对比这具身体依旧破败的现状,心中闪过一丝暴戾的不耐。
她不急不缓地抄起门边一根熏得漆黑、顶端甚至还带着几点暗红余烬的烧火棍,在手里随意地掂了掂,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群已经死了的猎物。
然后,“砰”的一声巨响,她一脚踹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旧木门!
木门不堪重负,剧烈地撞在土墙上,又弹了回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门口乌泱泱站了一群人,将本就不大的院子堵得水泄不通,那叫骂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硬生生截断了。
为首的正是大伯苏振富和伯母王桂芬。王桂芬长着一副吊梢眉、蛤蟆嘴的尖酸相,此刻更是叉着腰,像一只斗胜的公鸡,唾沫星子喷得老远:
“你还敢踹门?反了天了你!刘癞子人呢?你把他怎么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敢不认账,我就是绑也把你绑去刘家!”
苏振富站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呛人的旱烟,浑浊的眼珠子在她和屋子之间来回转悠,想看清里面的情况。
这时,刘癞子像一滩烂泥般被几个胆大的村民七手八脚地从屋里拖了出来,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后背血迹斑斑,嘴里发出猪一样的哼哼声,显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嘶——”
村民们看到刘癞子的惨状,瞬间炸开了锅,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的天爷!这……这腿是废了吧?都扭成麻花了!”
“刚才屋里那声跟打雷似的,你们听见没?快看那屋顶!真的破了个大洞,边上都烧焦了!”
一个眼尖的村民指着破洞,声音都在发抖。
“就苏月禾那身板?风一吹就倒,她哪来这么大劲?该不会……她真是个妖孽吧?”
议论声中,夹杂着愈发浓重的恐惧和猜疑,所有人看向苏月禾的眼神都变了,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在她周围空出了一片诡异的真空地带。
王桂芬看到刘癞子半死不活的样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两眼放光,像是捡到宝一样。她猛地一拍大腿,“扑通”一声坐到地上,一边捶着满是尘土的地面一边嚎丧:
“哎哟喂!杀人啦!天杀的苏月禾把人打死啦!大家快来看啊,这丧门星是要克死我们全家啊!没天理了啊!”
她这么一嚎,苏振富也立刻扔了烟杆,戏做得十足,指着苏月禾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孽障!你还敢行凶?真是个白眼狼!我们老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丧门星!你爹妈死得早,我看就是被你克的!”
苏月禾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绝美的脸上毫无波澜,心里却已经将这家人划入了“待处理垃圾”的范畴。
她没理会地上撒泼打滚的王桂芬,而是提着烧火棍,一步步走到刘癞子身边,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用那根还带着余温的烧火棍,轻轻戳了戳刘癞子血肉模糊的后背。
“嗷……”刘癞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苏月禾这才抬起眼,目光淡淡地扫过苏振富,平静地开口:“他想强占我,我求老天爷开眼,降道雷劈死这个人渣。可惜,老天爷没劈准,让他多喘了口气。这,也有错?”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冰珠子一样,清清楚楚地砸进每个人耳朵里。尤其是那句“老天爷没劈准”,让不少村民瞬间白了脸,又往后退了几步。
“放你娘的屁!”王桂芬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她尖声嘲讽,“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个男人在屋里,还有脸说这种鬼话?谁知道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看你就是嫌刘癞子给的钱少,想坐地起价,结果谈崩了把人打伤了!”
这话极其恶毒,是想把“淫荡”、“贪婪”的帽子,死死扣在苏月禾头上。
周围的村民也开始窃窃私语。
“桂芬这话……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是啊,孤男寡女的,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苏月禾笑了。那笑容,冰冷,嘲讽,带着一丝俯瞰蝼蚁的漠然。
“说完了?”她问。没等王桂芬回答,她手里的烧火棍突然抬起,“呼”的一声,带着风声,精准地停在了王桂芬的鼻子前半寸的地方!那顶端暗红的余烬散发出灼热的气息,烤得王桂芬脸上的汗毛都蜷曲起来。
“啊!”王桂芬吓得怪叫一声,腿一软差点又坐回地上。
“再说一遍,”苏月禾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
“我没听清,你们,想怎么样?”
王桂芬被她看得心里莫名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仗着人多势众,色厉内荏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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