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句话一出，众人表面默不作声，但耳朵都竖了起来。
“驾驭那玩意干嘛？”林涵摇了摇头。
听到这个回答，所有人的脑子仿佛齐齐宕机，不等他们回过神，林涵的下一句话又一次两他们的三观震碎。
“你们身体里的东西正在侵蚀你们的身体，这种方法没有好结果的，要不要我帮你们把身体里的鬼弄死？”
“把……把我们身体里的鬼弄死？”队长的声音都在发颤，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他们这些御鬼者，早就接受了“与鬼共生”的宿命。
要么被鬼反噬身死，要么在鬼力侵蚀下逐渐非人，从来没人敢想过“杀死体内的鬼”这种可能。
苏晴下意识摸了摸脚上的血色高跟鞋，这只鬼鞋曾无数次救她于危难，却也在每次使用后让她的脚踝浮现尸斑，如今林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直接颠覆了他们坚守多年的生存法则。
“前……前辈，您没开玩笑吧？”枯瘦青年咽了口唾沫，“鬼是不死不灭的，除非找到特定的克制条件，否则根本无法根除，强行干预只会让体内厉鬼提前复苏。”
林涵挑了挑眉，目光扫过六人身上若隐若现的黑气，语气依旧平淡：“不死不灭？只是你们没找到真正的灭鬼之法而已。”
“你们体内的鬼，本质是残缺的灵魂体依附天道规则而生，我刚才能灭了那只鬼域厉鬼，自然也能处理这些依附在你们身上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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