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言牵着花朝离开公寓，身后传来女人细碎的啜泣声。
对于徐酒清的事情，许晓言不想过多评价什么。
梦魇抱着花朝的手指，开始讲它在这个女人身边的时候的事情。
“你不知道，那个人类一天到晚都不说话，有时候又自言自语，差点吓死宝宝了。”
梦魇说着，小眼神打量着花朝脸上的神情，见她感兴趣，讲得更是跌宕起伏。
“还时不时拿刀比划自己的手……”
许晓言确认梦魇确实没有做过恶之后，没有说什么，默认了它的存在。
许晓言每天不是给人驱鬼，就是给鬼罚人，徐州都和花朝混成好友了。
“花朝，你不跟着许晓言去驱鬼？”
许晓言又接了一个单子，是人被鬼缠上的恶鬼事件。
位置在青山别墅区。
现在已经到冬天了，外面天寒地冻的，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许晓言接单子接的勤快，天天带着花朝往外走，但花朝却不是个什么勤快的人，尤其是路途还这么遥远，不想去。
“休假呢。”
花朝有些小幽怨，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
摘掉绸带后的眼睛为她的容貌更添几分姿色，就算是徐州也难免会失神片刻。
梦魇站在一边附和道，“做人要上班，做鬼了还要上班那叫什么事。”
“对嘛。”花朝应和道。
徐州拎起梦魇，“昨天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没？”
许晓言觉得梦魇待在身边太碍事，丢到了徐州这边。
徐州自然不会让它闲着，正好人手不够的时候就把它派出去干活。
徐州也不是单纯地压榨它，它现在在徐州这里可是正式工作人员，有工资的。
“我一会儿就去，你咋这么急呢？”梦魇的小奶音丝毫没有威慑力，折腾着手脚在徐州手里挣扎着。
花朝正想调侃徐州几句，忽然一阵恍惚，失去了意识。
徐州和梦魇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花朝突然从面前消失。
两人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
“100万，少一点都不行。”
“你不要太贪得无厌。”
“这可是我亲闺女儿。”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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